三樓臥室。
李婉婷和張建軍相對而坐。
她又被張建軍用討論文學的借口忽悠了上來。
李大記者也清楚張建軍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一想到不知道這一別之後何時才能相見,也就半推半就假裝糊塗的中了圈套。
生活就是需要儀式感,你不主動怎麼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張建軍看著對麵沙發上有點拘束的李婉婷,調侃的笑道。
“婷婷,咋的了,你這個明報未來的大記者怎麼會有點緊張,這一個月沒見你我之間開始變的陌生了麼?”
“這讓我的心裏非常受傷啊。”
李婉婷被張建軍的一句婷婷弄麻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好家夥,這也太膩歪人了吧。
嫵媚的大眼睛白了張建軍一眼。
害羞的笑道:“張大才子現在說話跟誰學的,好歹現在也是個副廠長級別,說話還是沒有個正經模樣。”
“不過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小說,在明報文學副刊上連載了你知道嗎?想不想了解現在小說的成績如何?”
張建軍被李婉婷的一個白眼差點電暈。
這個大妞的殺傷力越來越強了,瞥了一眼大長腿穩定了下心神笑道。
“你也別埋汰我了,我這個副廠長也是趕鴨子上架。”
“寫寫文案我還能勉勉強強混口飯吃,做管理崗真的不是我的強項。”
“至於小說火不火對於我來說,如浮雲流水,我也誌不在此,自古文人相輕很難打破樊籠,我也有自知之明成不了文豪。”
“隻是想給自己的青春,留下一個回憶的符號僅此而已。”
“某年某月我曾發表過一篇小說,可能這就是我寫小說的初衷吧。”
李婉婷看著張建軍的笑臉,聽著他娓娓的敘述,這一刻感覺很平靜安寧。
不像剛來香江的時候,人就像是從噩夢中醒來,每天擔憂著父母和姥姥家安危。
為了進入工作狀態,隻能每天努力的學習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李婉婷微笑的說道:“沒想到大才子還是一個淡泊名利的人,本來我們報社的副主編還想找你簽合約來著。”
“你的那本小說發表以後收到了很多讀者來信,如果你明天不走,我晚上可以把信件拿過來給你看看。”
“聽說信件中還有很多文藝女青年哦。”
張建軍摸了摸下巴笑著開口:“婷婷啊,你認為我是那種膚淺的人麼?簽約什麼的就算了真的沒有時間。”
“一個重點單位的副廠長在外麵寫小說為生,這說出去恐怕驚掉一地的眼球,工人們怎麼看我?組織上又會怎麼看我?”
李婉婷聽完想想那個場麵也跟著笑了起來。
俏皮說道:“這本小說快完結了,你總得還給我來一篇小說稿子吧,不然以我現在的身份可約不到那些名家。”
“你總不能看著老鄉在這邊沒有業績,混不下去吧?”
張建軍......
“我倒是還有一本小說作品,不過作為老鄉你該如何感謝我?”
說完在李婉婷有些驚慌的眼神中,沙發靠在了一起兩人的距離隻有一掌之隔。
還未等李婉婷開口說話場景轉換,張建軍就把她抱了過來放在了雙腿上。
這樣麵對麵的貼臉,讓她心髒急速的跳動,身體不自然的扭動了幾下。
兩條大長腿無處安放緊張的晃動。
張建軍在李婉婷紅透了的耳朵根上,輕輕吹了一口氣。
“婷婷,讓我抱一會我什麼都不幹,就這樣聊聊天有助於我想起小說內容。”
李婉婷感覺耳朵上呼出的熱氣,整個人感覺一陣酥軟大波浪一陣抖動。
腦袋低垂就埋進了張建軍的胸膛。
呃,這也太能扯了吧。
張建軍摟著李婉婷想著再抄哪本小說,第一次親密接觸既然反應不錯,證明這些純愛流小說在香江還是很有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