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穿上那套八卦杏黃袍,這件水火不侵的法袍已經跟了他十八年,每次異界旅行成了他的標配。
撫摸左手無名指上的翡翠戒指,喃喃自語:“希望是你吧,或許還來得及。”
然後身上亮起一個黃色的護罩,正是洪荒版的金光咒,不然每次穿過去被大劍架到脖子很尷尬。
他也是要麵子的。
好歹是個金丹強者不是。
深呼吸一口氣一頭就紮了進去,隨著三秒鍾的黑暗,眼前一亮時周圍倒了一圈精靈。
沒錯就是精靈,尖尖的耳朵帥氣無比的容顏,精良的製式盔甲和驚恐的眼神,注視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黑頭發小子。
張建軍恢複成本來模樣,顯得非常年輕最多十八九歲的樣子,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身處一在廣場的高台子之上。
龐大的廣場下麵,整齊站立著一萬多精靈軍隊,有穿皮甲的弓箭手,也有穿著法袍的法師,還有穿著盔甲的破法者。
倒在地下的幾個護衛應該是破法者,這是精靈王國宮廷培養的法師克星,穿著一身特製免疫魔法的符文盔甲。
拿著破魔之刃,接近法師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他們的精靈王子正在戰前動員,看見一個人類突兀的出現在台子上,作為保護王子的破法者自然上來保護。
結果被金光咒全部反彈在地,道法和魔法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何況境界更是差了十萬八千裏。
台子上一身紅色法師長袍,無比帥氣的精靈,手裏突兀的出現三個紫色大火球,上麵熾熱的溫度就像是火山爆發。
手一揮之間毫不猶豫的向他砸來。
張建軍不慌不忙道袍一揮,三個炎爆術就像被他大袖卷走,消失的無影無蹤連股青煙都沒留下。
包括台子上大帥比在內,所有台子下的精靈眼珠子差點突出眼眶,好家夥,他們精靈王子,堂堂的火係魔導師。
賴以出名的連珠炎爆術,在這麼近的距離情況下居然說沒就沒了,連個響聲都沒有。
這真是見了亡靈。
張建軍臉上露出和煦的微笑。
用大陸通用語說道:“我最親愛的精靈朋友們,我是潘達利亞來的東方旅者,我的名字叫做張建軍。”
“如果感覺拗口也可以喊我張。”
“你們當中有一位美麗的精靈女士,不知是否還曾記得我,我和她曾在暴風城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那是在第一次獸人戰爭的城頭,人類和精靈曾一起抵禦著野蠻的獸人,那也是一場足以載入艾澤拉斯曆史的偉大戰爭。”
“深刻闡述了聯盟不分種族,對抗邪惡無論你是精靈還是矮人,無論是侏儒還是人類。”
“他們都是英雄!”
“當然綠皮的地精排除在外。”
“那位美麗的精靈遊俠曾說過,她的故鄉奎爾薩拉斯非常美麗,希望有一天我會到銀月城來做客。
“在她口中我聽出了她對故土的眷戀。”
我也曾預言過,這個世界很危險或許她會隕落,跟我走才是最好的選擇,但她想為自己的種族而戰。”
“毫無疑問她也是一名有信仰的英雄。”
“呃,當我掐算天機的時候,我發現奎爾薩拉斯即將被肮髒亡靈大軍包圍,所以我來了。”
“就像暴風城被獸人大軍包圍時,她來了一樣。”
“或許這才是最好的見麵方式。”
張建軍說完仰頭四十五度角看著天空。
一副唏噓不已的樣子。
下麵遊俠隊伍中,三個絕美高挑的精靈站在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