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合作期間,意外結識了團裏某個領導的兒子。
那人也不知怎麼回事,就單單見過兩次麵,就開始對阮青姝窮追不舍。對此阮青姝在察覺出他的傾向之後,就明確以已婚的身份拒絕過。可沒想到那人依舊窮追不舍,最後導致身邊的一些鄰居都認為阮青姝和原先的丈夫已經離婚了。
就在阮青姝想要更進一步直接坦白說清楚的時候,宋聞硯回來了。
當天風塵仆仆的男人讓阮青姝直接愣在了原地。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聽見宋聞硯帶著怒氣的聲音,“那個想撬牆角在哪裏?”
撬牆角?
阮青姝的表情一臉無辜,對比之下,顯得宋聞硯更加著急忙慌。
“你,你要不先休息一下?”阮青姝想著坐下之後再娓娓道來。
“休息不了。”男人一口回絕了妻子的話。
“姝姝,果然我不在,就立馬有人窺記你了。”
別墅的門沒有關嚴實,前來的鄒靜就聽見男人無奈的話語。映入眼簾的就是男人主動上前,緊緊抱住了阮青姝。一大一小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美好的畫麵。
她無聲地笑了一下,
不願打擾一對夫妻的團圓,緊接著便悄悄離開了。
第二天,傳聞中已經離婚的丈夫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陪著阮青姝上街買菜。老頭老太太也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這年輕人是小別勝新婚,很明顯就感情很好。
所有的傳聞都不攻自破,至於說追求者的事情,阮青姝也不知道丈夫是如何解決的。隻不過後來,那人再看見她,要不就是避開,要不就是會恭敬喊一聲嫂子。
宋聞硯這一次回來並沒有在計劃之中,在陪著阮青姝以及父母吃了一頓飯後,便又準備回去了。
軟玉在懷,
宋聞硯一點也不想離開,最後還是被阮青姝自己打發走的。
“姝姝,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田蜜看人停下車後,一直沒什麼動靜。
阮青姝從回憶裏回過神來,
“好田蜜,你放心好了。”
田蜜看阮青姝這麼篤定,也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麼。
但阮青姝之所以敢這麼篤定,也是因為臨走前,宋聞硯曾允諾今年就是分居的最後一年。
這樣的分居無疑讓宋聞硯產生了危機感,他現在迫切想把工作的一切重心都轉移回上海。
在深圳的幾年時間裏,宋聞硯已經坐到了公司的二把手,是僅次於蔣兵之下的人。自然也是擁有一批支持自己的人。
於是在他示意下底下人開始在會議上提議不應該在局限在深圳這個地方,幾次評估過後,公司決定了向外發展。由此,宋聞硯主動表示願意下實地。
作為蔣兵來說,怎麼會不明白宋聞硯的意思。強行留住一個人也沒有意思,總歸這樣一個人還在自己的公司。而且讓宋聞硯去,蔣兵也有信心進一步發展公司。
所以最後,蔣兵爽快地同意了宋聞硯的意見。
1990年,
九十年代的新開始,
宋聞硯也終於回到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