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英二人出去的當夜,白家保鏢隊長張耀,敲響了2號房門。

白母看到來人,絲毫沒有防備,將門打開。

兩人站在門口說了幾句話後,她便將人請進屋順手將門關上,同時跟進去的還有另外兩個保鏢。

不一會,房間裏響起罵罵咧咧的聲音,聲音被厚重的房間門阻隔,睡在走廊處的幸存者並沒有聽到。

哪怕是聽到了,他們也不敢管。

接著,張耀一個人走出房門。

又敲響3號房門。

因是自家保鏢敲門,所以,白映雪兄妹二人也沒有防備。

看到拿著槍指著自己的保鏢,兩人震驚得呆在原地。

白玉書大聲咆哮:

“你們想幹嘛?造反嗎?知道我們和總參謀長的關係嗎?敢對我們動手,不想活了……”

張耀並沒有被他的話嚇住,一槍打在他的膝蓋上。

白玉書慘叫一聲,“啊——”

他半跪在地上,死死盯著眼前的人,兩手捂住自己的膝蓋,鮮血從指縫流出,如斷線的珠子般砸在地上。

“張耀!你幹什麼?他不過是說了你兩句,至於動手嗎?”

白映雪一顆心怦怦直跳,她已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卻不得不裝傻。

張耀身後的保鏢嗤笑一聲。

“他平日裏對我們打罵的還少嗎?把我們當狗一樣使喚,我們早就受不了他了……張哥,殺了他!”

“不!求求你,求你不要殺他……”

白映雪急得直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果然讓張耀收回了槍。

“隻要你們乖乖聽話,我可以不殺他。”

白映雪含淚點頭。

“好,我答應你。”

“把他們倆綁起來。”

“好嘞。”

兩個保鏢迅速拿出繩子上前。

突然,白玉書從腰間拔出槍,對準朝他走來的男人,一槍打在他胸前。

在他要開出第二槍時,被張耀一槍打中肩膀。

另一個保鏢也在同時開槍,子彈直接貫穿他的腦袋。

白玉書直挺挺地倒在血泊中,渾身抽搐。

“哥!哥!”

白映雪哭著喊他的名字,趴在他身上,看著血液不斷從他的傷口湧出,慌亂的她,連忙用手堵住往外湧的血,卻根本於事無補。

白玉書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死時,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不肯閉上。

“哥!哥……”

白映雪哭得撕心裂肺,手上滿是鮮血。

保鏢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同伴,已經沒氣了。

惱怒的他,狠狠一腳踹在死去的白玉書身上,不知是為自己的同伴報仇,還是發泄曾經的不滿。

白映雪哭著將人護住,“不要,他已經死了,求求你放了他吧……”

“放過他?好啊,那你來替他……”

保鏢一把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拖到一旁。

白映雪拚命掙紮,“啊!你要幹什麼?放開我……”

那保鏢將人摔在地上,剛扯下一個扣子,就被張耀喝止。

“住手!”

保鏢對他還是忌憚的,立刻停下動作解釋。

“張哥,他們白家這樣對我們,我們拿她發泄發泄怎麼了?”

“白小姐並沒有對不起我們,你憑什麼拿她發泄?”

張耀快步過去,將那個保鏢拉開,扶起滿臉淚痕的白映雪。

在白家淪陷時,其他房間的房門也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