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就算為了自己的眼睛考慮,他也應該多練一練,因為射箭對恢復視力是真有幫助的。
所以等教諭把填報表格發下來時,林遠秋毫不猶豫的填上了自己最喜歡的“射藝”和“書法”。
報好了名,之後自然是等著開課了。為此林遠秋還特地去買了一副護腕,這是射箭時保護手腕用的。
原本以為萬事俱備隻等開課了,哪知教諭告訴大家,從今年開始,“射藝”和“禦藝”是不能分開的,所以報了“射藝”的學生就必須加上“禦藝”。
好幾個原本報了“射藝”或者“禦藝”的學子,聽到這個合並的新規定後,都猶豫了起來,因為按照規定,每名學子隻能選修兩門,若選了“射藝”或者“禦藝”,那麽意味著像撫琴、禮樂、書法這些,他們都不能學了。
最後眾學子隻能兩下相較,挑了自己最喜歡的門科。
既然是規定,林遠秋也沒辦法,誰讓自己實在不想放棄射箭呢,所以那書法課沒有就沒有了吧。
至於“禦藝”,林遠秋也是知道的,禦就是教你駕駛車馬的本事。其實學會之後,還挺有用處的,畢竟在古代,車馬可是主要交通工具,學會了,就跟前世考上駕駛證一樣的道理,這麽一想,林遠秋居然有了一種無心插柳的感覺。
可誰來告訴他,好好的學駕駛馬車,怎麽就變成騎馬了呢。
是的,等那日林遠秋懷著“考駕照”的興奮心情,準備到跑馬場好好“學開車”時,卻隻見到一紅一棕兩匹馬站在那裏,當時他還疑惑車架子在哪裏呢,結果那個黑臉教官告訴大家,禦就是騎,騎就是禦。
所以學駕駛和學騎馬是一樣的?
這讓林遠秋半天沒回過神,再看那兩匹馬,高矮相差懸殊,的確是為騎馬的人而準備的,比如像自己這個十三歲的個頭,教官直接給他安排了棗紅色的矮腳馬。
然後另一匹大長腿的棕色老馬,則被安排給了其他個高一些的學子。
林遠秋看了看,整個跑馬場算上他在內,一共隻有三名學“禦藝”的學生。
第二日的射箭課也同樣是他們三個來著。而教學夫子,依舊是昨日那個滿臉胡須的黑臉教官。
林遠秋這才知道,因著今年的合並新規,好多學子都放棄了這兩門科目,加上整個府學攏共才五十多名學子,所以學的人少也正常。而把駕駛車馬改為教騎馬也是從這今年才開始的。
既然報了名,林遠秋自然要好好的學。在現代,騎馬和射箭可都是要交高昂學費才能學到的項目呢。
於是,本著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的原則,林遠秋選擇了認真繼續。
再說,不繼續也沒辦法啊,無故翹課可是要被記分的。
這樣等一個學年結束,若記滿十分或以上的學生,那麽來年就不用再到府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