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太醫青年時期曾遍訪群覽名山,在一山中得到自稱「綰基老人」的老者傳承失傳已久的針灸術──「青雲針法」,在山中練了一個月的內力,最後終於成功習得須以內力催動的青雲針法。針法共分九招,前六招為「針法」,為操針的手法,綰基老人便曾自豪地說,前六招包含了天下各家針灸法的操針手法;由於再好的名匠製作出來的針仍為死物,有些時候在操針上未免會有不及之處,青雲針法為補足這缺陷,故以後三招──「針意」進行輔助,不借外力直接以內力化針對病患進行針灸。
溫太醫兩周就將前三招的針法練成了,而後三招的針意,他卻隻練成了第七招「潛龍勿用」,練到這境界時,他已經不再受到有形上的限製,在他的眼中病患有沒有著衣已無差別。然而,後兩招他卻無論如何也練不起來,最後綰基老人告訴他,時機到了他自然就能學會了,然後就讓他離開了。
但是溫太醫一想此時王爺的神智不清,看不見自己的裸體,自己又想盡速將其治好,便在鎖上門窗後,脫下全身的衣著,準備開始替果郡王治療。
掀開果郡王的棉被時,溫太醫無意間瞥了一眼果郡王下半身,突然發現,果郡王的下身早已高高地撐起了帳篷,溫太醫俊臉一紅,連忙轉過頭來,暗斥自己一聲淫蕩,便努力冷靜。過了一小會兒,溫太醫稍稍冷靜下來,便開始運行針意替果郡王療傷。
過了半刻,溫太醫終於運完針意,並開始收功,正待他以為果郡王會開始回復正常時,果郡王突然嘶吼了一聲並睜開眼睛望向溫太醫。溫太醫一聽到果郡王的聲音,連忙走上前去對果郡王:「王爺,您醒啦!微臣剛剛已替您治療過,您隻要在靜養數日便可痊癒。」
但溫太醫一瞧,王爺有些不對勁,其眼撲朔、臉色依舊緋紅、下身的帳篷不僅未退去反而撐得更高、更大了。於是溫太醫對果郡王告了聲罪,便逕自搭上了果郡王的手腕,開始把脈,卻發現果郡王體內的藥效不禁沒有褪去,反而更盛。
其實溫太醫有所不知,果郡王體質異於常人,使得他剛剛原本行的針意效果顛倒,原本欲禁止其藥效卻變成助長藥效發揮。溫太醫不知為何如此,但他知道,若不趕緊處理,這是會鬧得越發不可收拾。溫太醫隻當自己剛剛針意沒運行好,害了果郡王,於是打算再行針意治療果郡王。
然而,果郡王此時早已情慾橫生,隻剩一絲理智支撐,溫太醫走向自己時,自己的臉就麵對著果郡王的陽具,隨著溫太醫一邊走,那陽具還一邊晃啊晃啊,晃得果郡王可是心頭癢癢,再往上一看,溫太醫精實而略有肌肉的身軀就完完全全展現在自己麵前,果郡王終於理智崩斷。
於是果郡王趁其不備,突然跳起來製住了溫太醫,整個動作兔起鶴落、一氣嗬成,再加上溫太醫雖然具有內力,但隻是用來施展針意的,再加上果郡王本身武術造詣不俗,溫太醫根本無招架之力。
「王爺,您現在是中了春藥啊!請讓微臣替您針灸。」溫太醫知道果郡王現在是身熱情動,一想到等等果郡王可能會做出的事,溫太醫顧不得春藥的事被知道,連忙喊道。無奈果郡王恍若未聞,不知從哪覓來一條繩子,將溫太醫雙手綁得結結實實,待綁完溫太醫的雙手後,果郡王便開始脫衣。
沒多久,果郡王便已是一絲不掛,厚實的肩膀,碩大的胸肌,壁壘分明的腹肌,健壯的手臂,壯碩的雙腿,以及那正處於勃起狀態的18公分大屌,不時晃一下,看得溫太醫有些春心蕩漾,然而溫太醫一想到等等自己可能會清節不保,就清醒了過來,連忙大喊:「王爺,萬萬不可啊!」
果郡王聽了依然未回溫太醫,隻拾起自己的內褲,將其翻過來,用平常重點部位接觸的那一塊堵上了溫太醫的嘴。而內褲一塞進溫太醫的嘴,便感覺一股腥躁味自口中擴散,不知為何,溫太醫有些興奮,下腹沒來由突然生出一陣燥熱。
果郡王將溫太醫的嘴堵上後,便將其抱到自己的床上,打算好好消火。
果郡王從溫太醫的後方抱住他,而那巨龍則抵在溫太醫兩瓣圓臀中間,雙手開始在溫太醫身上遊移,嘴巴也沒閑著,叼著溫太醫的耳朵道:「你好性感啊!溫實初。」說完還其耳根處吐了一口氣。溫太醫原本正打算掙紮,卻被果郡王吐了一口氣,天生敏感的他,瞬間全身一軟,整個癱軟在果郡王懷裏。
但是,溫太醫一想到接下來他可能就要被果郡王行那房中男女之事,便更大力的掙紮起來,然而溫太醫卻忘了,果郡王的那根巨龍正抵在他的雙臀之間,他這一掙紮便不經意的摩擦了果郡王的巨龍,結果就是使那巨龍更傲然昂首。果郡王經了這麼一刺激,慾火更盛,決定提早結束前戲,現在的他隻想好好找穴口發洩一番。
他吻上溫太醫的嘴,讓舌頭在溫太醫的嘴裏大肆攻城掠池,一隻手不斷在溫太醫的男根上撫摸,另一隻手則在其屁眼處盤旋。
溫太醫從小便隻愛熹妃一人,於是守身如玉,從未有任何房中事的經驗,未經人事的他怎堪如此挑逗,很快的他的慾火也被果郡王給挑起,於是他掙紮的幅度就越來越小,最後甚至停止掙紮。然而果郡王卻突然抽身離開溫太醫,令溫太醫滿肚慾火無處可洩,他急忙看向果郡王,神情彷彿是請求果郡王幹他一般。
「想要嗎?求我啊。」果郡王甩了甩他的大屌,輕率地說。
溫太醫內心天人交戰了一番,第一個選擇是拒絕,然後自行壓下慾火,第二個選擇是接受,然後在男人胯下承歡;最後理智輸給了情慾,溫太醫接受了。
「求你……」溫太醫的聲音微若蚊吶,後麵甚至聽不清楚他說什麼。
「什麼?我沒聽見」果郡王將手放在耳朵旁做出傾聽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