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雷霆鳩(1 / 2)

這種女孩,似乎就算叫什麼好聽的名字也不會顯得出奇,但是偏偏卻叫二丫這個土的掉渣的名字,就讓人有點難以接受了。

? 一處林子裏,一位青年,一位少女,還有一位背負著沉重古琴的小丫頭正在連夜趕路。

? 一搖一晃的古琴,看起來小丫頭背的很是吃力。

? 古琴上邊和小丫頭的腦袋齊平,下邊已經到了小丫頭的膝蓋,整架古琴好像要比背負古琴的小丫頭還要沉重一樣。

? 雖然吃力,但是長相俊俏的小丫頭依然咬著貝齒堅持著不拖後腿。

? 青年許以背琴的小丫頭讚揚的目光。

? 但是每到少女要給小丫頭幫把手的時候,青年卻又狠心製止。

? “陸蘭妹妹,二丫的身子骨太弱了,需要鍛煉。”

? 沒錯,這三人正是司徒洗,陸蘭還有二丫。當天傍晚,在關城門之前,司徒洗三人就從客棧退房,出了城池

? 司徒洗繼續用讚許的目光看著二丫說道:“還不錯,雖然身體差,但是你有遠超身體的意誌。”

? 二丫小臉苦兮兮的勉強一笑,本來以為主人能給自己買個琴是給他談曲子聽得,誰想到主人根本不在乎這些享受,而是專門折磨自己的。

? “再笑一個,待會給你烤個真正的叫花雞吃。”司徒洗覺得剛才二丫笑著似乎不怎麼開心。

? 二丫僵硬著小臉,根據自己記憶一點點的抽動著麵部的肌肉,然後做出一個完美的笑,不過可惜

額頭流出的熱汗還有不斷打著擺著小腿證明了這隻是個皮笑而已。

? 但司徒洗也沒有強人所難,畢竟小丫頭已經背著古琴走了半個晚上了,沒累趴下就足夠司徒洗側目的了,能笑出來司徒已經很滿意了。

? 看著小丫頭越來越淩亂的呼吸,司徒洗大手一揮:“不走了,休息半夜吧,明早再出發。”

? 二丫剛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被司徒洗嚴厲的眼神瞪了起來。

? 布置好一個簡易的窩棚,司徒洗硬是拉著俏臉羞紅陸蘭躺下說道:“想吃東西就去捉雞打鳥,不做不食,懂否?”

? 二丫磨著小巧整齊的貝齒說道:“我,我懂了,主人。”

? 雖然陸蘭知道如果二丫現在就休息下來,這半個夜的鍛煉就算是打了水漂了,但是讓陸蘭不解的是,自己的司徒大哥為什麼對二丫時好時壞,而且就是對二丫好的時候,看著也讓人生氣。

? 陸蘭爬到司徒洗耳邊說道:“司徒哥哥該不會還為在錢袋被搶的事情生氣吧。”

? 耳邊的暖氣和清風吹來的瘙癢讓人心猿意馬,但是想想第一次和陸離見麵之時,自己被陸離用刀架在脖子上的事情,司徒洗就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 “咳咳,我自然不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司徒洗輕咳說道,要是如此,自己還收了二丫作甚,直接讓她在市井之中自生自滅好了。

? 陸蘭不解的問道:“那司徒哥哥是為了什麼。”

?

司徒洗小聲回答了兩個讓陸蘭及其無語的字:“解悶。”

? 一路寂寞,陸蘭乖巧懂事,照顧司徒洗時異常周道,司徒洗自然不會拿陸蘭解悶,起碼時候陸離就不會放過自己。

? 而一個可憐卻又倔強,柔弱卻又堅強的二丫自然成了調戲和解悶的不二人選。

? 二丫此刻正摸著打鼓的小肚子,咬著小嘴唇陷入了糾結之中。

? 自己如果能天天抓到雞的話,也不用餓成這個樣子,現在自己已經筋皮力量,身上的氣力沒恢複過來不錯,還餓的頭暈眼花,那還抓的注雞。

? “主人~”

? 二丫看著窩棚的位置哀求道。

? 躺著的司徒洗隻吐出出冰冷的四個字:“不做不食。”

? 二丫苦著小臉,一休息下來,肚子似乎餓的更厲害了。

? 陸蘭這時候好心的提醒道:“二丫妹妹,做叫花雞也不一定非要用雞不可,飛禽皆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