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一臉好奇:“主人,你是怎麼做到的?”
司徒洗單手背負,站在窗前一笑道:“很簡單,在吃完了飯後,我拿了一點兩儀香研究了一番,兩儀香用的是相生的道理,才能讓兩種混合的香料,變得奇香無比,而且讓人神清氣爽,發出了原來每一種香料的數倍功效。”
司徒洗在拿到紙條之後,心中就已經有了猜測,既然陳冉已經來到了落花城,那麼在雅間裏點燃兩儀香的人很可能就是陳冉,畢竟一個即精通陣法的藥理的人不會很多,而行軍之中,為了在關鍵時候自救,大多軍士都會學點醫術傍身,一些老兵,更是完全可以去當土郎中了。
既然有相生的道理,自然有相克的,司徒洗短時間內就調配出了和兩儀香相克的東西,加入了燈油之中,燈油粘稠無比站在身上衣服上難以清洗,能讓與兩儀香相克之物效果更加持久。
相生之法能讓兩儀香變得更香,相克之物自然就會曾經熏過兩儀香的人變得更臭了,為此司徒洗在調配相克之物的時候,可是無比小心翼翼,生怕沾了一點到自己身上,畢竟自己也是熏過兩儀香的。
女掌櫃在睡夢之中直接被一股難聞的氣味刺激的醒來。
“這是什麼味啊,小二,小二,你去看看後院茅房是不是倒進去什麼東西了。”
住在後院小二也被臭醒,聽見自家掌櫃喊立馬出門查看了起來:“好咧掌櫃,
我去看看是那個倒黴蛋~呃,大人您?”
陳冉正快懷抱著被臭氣熏暈的青衣從後院走過,冷著說了一句:“你認錯人了。”
小二這才驚醒,自己和掌櫃的都是暗子,不能在青炎暴露。
連忙點頭道:“是是是,小的一道晚上就眼神不好,客官你勿怪,不過客官,你身上的味道是什麼回事,莫非我家酒樓的茅廁壞了,你不小心掉了進去?”
陳冉一腳踹開小二,怒斥道:“給我滾。”然後就在直奔後門,揚長而去。
前門還有大批寧國軍士,在圍堵司徒洗,陳冉說什麼也不會在自己的部下麵前丟這個臉,後門雖然也有人,但是卻少了很多,都是武功高強的心腹,陳冉這算是兩害取其輕吧。
“大人您這是?”
看著陳冉抱著暈倒的青衣,臉色難看的從酒樓出來,並且還帶著一身讓人疑惑的味道,守在後門的心腹坐不住了。
陳冉臉色發黑的解釋道:“我中計了,今晚你就帶著所有人在城裏搜捕一番吧,一切小心為上。”
“是~”
那人領命,看著陳冉匆匆而去的樣子送了一口氣,如果陳冉大人再不走的話,自己可能就要忍不住拔腿就走了,畢竟這味道實在是折磨人,連青衣大人都暈過去了,陳冉大人能保持麵不改色已經很讓人佩服。
一夜無話,第二天司徒洗獨自一人易容出去,卻發現大街上居然貼了三張告示,告示上畫的正是自己和陸
蘭還有二丫三人。
“寧國賊子,入我青炎,緝拿賊寇,人人有責,隱瞞不報,形同叛國,抄家問斬!”
“賊子司徒洗,為人狡猾,智謀出眾,心性險惡,武功高強,百姓發現切勿獨自動手,大聲呼喊為先。緝拿此人者賞銀五百兩。”
司徒洗眼睛一瞪,震驚無比,當然震驚的不是自己賞錢,而是小丫頭的。
自己是賞銀的是五百兩,陸蘭的是三百兩,而小丫頭的賞銀則足足是一千兩白銀。
小丫頭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值這個價錢。
在告示上,對小丫頭的描述也語焉不詳,隻是說此女幹係重大。
司徒洗急忙買了點吃的用的東西,就急急忙忙回到了自己昨晚棲身的那間民房。
司徒洗看左右無人,才上錢敲門。
咚咚咚,咚咚~
敲門聲三長兩短,這是司徒洗和陸蘭約定好的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