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原主那渣渣玩意兒,肯定是把持不住了。

寧璿不同,這信息素的味道隻能勾得她心裏某處做癢,像是被千萬根羽毛在輕輕柔撫,但理智尚存。

畢竟,一時標記一時爽,回頭腺體和人亡。

寧璿壓下那股躁動,憑著原主的記憶,知道了床上的女人叫白夢,是當今娛樂圈炙手可熱的新秀,目前正和原主錄製一期選秀節目,兩人一起承擔導師角色,也都不是什麽正經人,就有了今天的事。

還好沒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屋內的信息素濃度再次上升。

寧璿除了心裏癢的難受之外,脖子上的腺體也像是被喚醒了一般,微微發燙。

她不是原主,也不想跟白夢發生什麽,就忍住不適的燥熱,踉蹌著腳步,去推開了窗戶。

新鮮的空氣灌進來。

她白皙修長的指節緊緊抓著窗戶邊框,深呼吸一口氣,得到了片刻的緩解。

“寧璿,求求你標記我……”

床上的白夢還在扭動,漂亮的臉蛋已經是緋紅一片,身體燒的像塊火炭,艱難睜開的眼睛妖治嫵媚,含著隱忍的淚水,似墜未墜,嬌喘著個不停。

倒是個尤物!

寧璿點評一句,卻是上前幾步,從白夢的包裏找出了抑製劑噴霧,然後,像是殺蟲劑一般噴灑在白夢的身上。

“標記你?別想了。我們沒可能。”

寧璿說著,也在自己的腺體上噴了一些,勉強將那股躁動壓下去一些。

白夢看著她異樣的舉動,又聽到她的話,眼神一凜,抓住她的手:“寧璿,你什麽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

寧璿拽下她的手,一臉嚴肅:“我改變主意了,以後潔身自好,做個正經人。”

白夢:“……”

她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你——”

你智障了嗎?

寧璿收到對方“關愛智障”的眼神,也不多說,看她又開始嬌喘起來,怕出事,就好心給她打了120:“那個……白夢是吧?咱們好聚好散。你好自為之吧。”

她說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就拎著包包,快速離開了酒店房間。

電梯裏

寧璿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經晚上八點了,得趕緊回家。

原主那個渣渣不知道鬱大小姐多麽腹黑,她知道的,就是隻披著羊皮的狼。

必須搞好關係。

思量間,目光瞥到明亮如鏡的電梯璧,裏麵映出原主的樣子:標準的瓜子臉,下顎線條流暢清晰,鼻骨高挺,五官立體精致,偏偏還生了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不笑時清冷疏離,笑起來明媚靈動。

除了長得好,一頭蓬鬆的亞麻色長發輕紗一般披散下來,一襲墨綠色長裙緊緊包裹著婀娜有致的身段,豐胸細腰大長腿,當真是姿色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