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孟溪、給她打電話。”

鬱雅知汗涔涔喘息著,清冷的眼眸變得嫵媚而迷離。

寧璿看得心頭一跳,不敢多看,忙上前,找到她的手機,給孟溪打電話。

“那個,孟助理,鬱雅知發情了。”

“我知道了。”

孟溪的聲音很鎮靜:“鬱總發情期的時候,普通抑製劑對她根本就沒有什麽效果,必須要強效抑製劑才可以。我記得放在床頭櫃裏。”

寧璿立刻打開床頭櫃,但裏麵空蕩蕩,什麽都沒有。

“你是不是記錯了?裏麵沒有。”

“用完了?不對,我記得放了很多,鬱總發情期亂了?”

“你趕緊說怎麽辦?”

“等著,我立刻帶強效抑製劑過去。”

兩人對話間,鬱雅知已經頭昏腦脹、說不出話了。

她太難受了。

漂亮的臉是妖冶的紅,眼眸含了淚水,卻強忍著不掉下來。

那牙齒緊緊咬著的紅唇,嘴角都滲出了誘人的鮮紅。

寧璿看得心軟,生怕鬱雅知忍出什麽意外,就忍住暈沉沉的感覺,命令道:“吳嫂,你先出去。”

吳嫂本來要說些什麽的,一張嘴又將話咽了回去。

她是急糊塗了:人家兩個是夫妻,小姐現在這個樣子,或許隻有寧璿能幫她了……

鬱雅知靠在床頭,想要吳嫂別走,可一出聲,就成了嬌嬌的喘息聲。

寧璿知道發情的oga最為脆弱,但鬱雅知不同。

她性格要強,就算是發情期也比平常人意誌力強大,或許都不想她看到她的窘態,心裏更談不上需要她幫忙了。

如果她離開,她興許更高興。

但她邁不動步子了:發情的鬱雅知整個人像是水洗了一般。淩亂的濕發貼在她精致的小臉上。秀眉緊蹙,被咬破的唇角像是夜裏顫巍巍開放的花朵,嬌豔欲滴。

這嬌嬌弱弱的反差,讓寧璿很想把她抱在懷裏,好好嗬護。

隱藏在骨子裏的alha基因暗暗作祟。

寧璿控製不住地走向了她。

“你幹什麽?”

鬱雅知敏銳地察覺到了腳步聲,猛然睜開雙眼,淩厲的寒光乍現,卻漸漸困於情潮,變得純良無辜起來,像是迷失在森林裏的小鹿,迷茫而害怕,再也維持不住平時盛氣淩人的強勢模樣。

“你走開!”

鬱雅知想要做出凶神惡煞的模樣,但眼神綿軟的很,也就語氣稍顯的凶惡罷了:“寧璿,你、你、你要是敢標記我的話,我保證……你絕對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這威脅伴著重重的喘息,斷斷續續,實在沒什麽殺傷力。

寧璿自然不害怕,快步走到床邊,一把攥住了她因為難受而顫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