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有點幸災樂禍:哼,讓你不幫小姐度過發情期,自己也難受了吧?

寧璿確實是上火。

昨晚被兩個oga的信息素影響,特別是鬱雅知,她的信息素味道纏了她一夜,春·夢都做了好幾場。

當然,這些是不能說的。

隻能敷衍一笑:“還好。可能是熬夜上火了。昨晚我看節目劇本來著。”

看節目劇本這話屬實。

昨晚實在睡不著,就想找事做,然後就想起節目劇本的事,一看就看到了淩晨三點。

後來睡也沒睡好,就早早爬了起來。

鬱雅知不知內情,對她的話,也保持懷疑:這麽敬業的?

寧璿看穿了鬱雅知的眼神,認真道:“我真看的是節目劇本。我發誓,絕不是什麽黃色視頻。”

鬱雅知:“……”

她倒覺得看黃色視頻符合她的人設。

清冷禁欲如她,自然不敢恭維她這個癖好,就冷冷道:“寧璿,這張餐桌就我們兩個人,你有話直說,不要找什麽亂七八糟的開場。”

寧璿:“……”

這是嫌她說話汙她耳朵了?

行,好心當成驢肝肺!

就讓這大小姐獨自美麗吧!

惹不起,躲得起!

寧璿感覺吃飽了,索性放下餐具,起身離開——

鬱雅知忽然眉頭一蹙,將手中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右手摸著後頸,嘴裏發出一聲嘶痛。

寧璿看到了,忙上前關懷:“你怎麽了?”

“別過來!”

鬱雅知一聲低喝。

寧璿給震住了,還真不敢動了,就杵在原地看著她。

鬱雅知皺緊眉頭,覺得很奇怪:早上醒來,她就用過強效抑製劑了,為什麽剛剛腺體還是起了反應?

吳嫂看到這裏,也上前詢問:“小姐,你怎麽了?要不要讓孟助理帶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不用了。”

鬱雅知看了眼時間,神色鬱鬱道:“我自己去醫院吧。”

她給孟溪發短信,通知她推遲去鬱氏集團做彙報的日期。

隨後,拎了包包,拿了車鑰匙,就往外走。

吳嫂不大放心,追上去說:“不行,小姐,你這樣子開車,我不放心。”

她說著,目光掃了眼寧璿,伸手推她過去:“不如,讓寧小姐帶你去吧。”

寧璿:“……”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最終,兩個都不太情願的人一起驅車去了深市第一人民醫院。

寧璿作為公眾人物,出發前,為了避免麻煩,戴了一頂卡其色的棒球帽,帽簷壓得很低,純白t恤和黑色牛仔褲,搭配很簡單,卻被她穿出青春洋溢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