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蕊帶兒子連夜出了國。

這絕對是早謀劃好了。

尤其她還聽說丁大富的主治醫師也辭職了。

別不是杜思蕊聯合醫生延誤治療了吧?

不然老東西的病情怎麽那麽嚴重?

丁捷很懷疑,暗中找人查探,期間,還不敢告訴老東西他成了窮鬼!

“需要幫忙嗎?”

馮荔走到吧台,坐下來,輕拍了下丁捷的肩膀。

丁捷喝著酒,煩躁得很:“需要啊。你能幫我把那對狗東西找到嗎?我想剁了他們!”

馮荔沒有應,隻問:“缺錢嗎?伯父那邊要不要換個醫生?聽說還沒好轉。”

丁捷歎氣:“他這樣還好,真好轉了,能痛苦死!”

老婆跟情人卷走他的錢,賣了他的公司,毀掉了他一輩子奮鬥的成果,這是個男人都承受不了。

至於錢?

“目前倒是不缺錢。”

她名下還有兩套別墅、三輛豪車,一些珠寶奢侈品什麽的。

馮荔聽了,開了個玩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不是——”

丁捷鬱悶道:“沒有了。我以後別想揮霍了。我在琢磨,坐吃山空能吃多久。”

她是個不事生產的,全靠老東西養著,也沒什麽才華,連大學都沒上,未來也不想工作,就很迷茫。

馮荔說:“要不要到我公司上班?我缺個保鏢。”

她想著近水樓台先得月,在一起久了,多少能生出點感情。

丁捷聽她這麽說,對當她的保鏢沒興趣,倒是想到一個人——祁繁。

如果她能做祁繁的助理,多少錢沒關係,重點是能多見見謝卓。

一想到謝卓,就很想念了。

自從家裏出事,她都好久沒去看他了。

也該刷刷存在感了。

“不用。我知道該做什麽了。謝謝你。”

她這話讓馮荔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該做什麽?你那話什麽意思?”

“嘿嘿,馬上你就知道了。”

丁捷沒多說,一口喝完自己點的酒,就起身離開了酒吧。

馮荔跟她一同出來。

夜風微涼。

她的心火熱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丁捷,我們在一起吧。你家的事,你的未來,我都可以——”

“你想包養我?”

丁捷冷冷打斷她的話。

馮荔心裏一涼,頓了會,低聲說:“如果你想結婚……也可以。”

如果是以前,結婚是沒什麽的,但眼下許家那情況,倒是跟她不配了。

丁捷感覺到了她的猶豫。

破產後,她就主動遠離了那些朋友。

她明白這圈兒慣會捧高踩低,她不想去討好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