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的易感期,她就沒跟祁繁出門,留在家裏,身心煩躁,跑到祁繁床上一躺,很快就舒服得睡過去了。
她真的很想睡祁繁的床。
終於等來了機會。
那是個寒冬的夜晚,別墅小區停電,沒有暖氣,她就借著這個理由敲開了祁繁的門。
“小姨,小姨——”
她抱著雙臂,瑟瑟發抖:“我房間好冷啊。我們能一起睡嗎?兩個人睡,肯定很暖的。”
祁繁想了想,點了頭。
就這樣丁捷睡到了祁繁的床。
祁繁的床一如既往的柔軟馨香。
睡在上麵,好像睡在天堂,渾身很輕盈,像是飄飛了起來。
她真的好舒服。
心裏也很舒服。
想打個滾兒。
“你睡覺老實點。”
祁繁提醒過後,往旁邊挪了挪身子。
丁捷看到了,就往前一撲,抱住了她的腰:“小姨,你的身體好香。你的腰好細。小姨,你是oga嗎?我好像聞到了你的信息素。”
祁繁做了多年beta,也喜歡做beta,不會被發情期或者易感期影響,讓她清心寡欲、一心搞事業。
所以,這會聽到丁捷那麽說,還是有些不高興的:“你是幻覺。閉嘴睡覺。”
她不喜歡跟人一起睡覺的。
但她之前決定了對丁捷好點,就沒拒絕她的要求。
事實證明,一起睡並不是個好主意。
丁捷的睡姿太差了,而且好黏人,手還不規矩,總去摸人的脖頸。
祁繁一開始覺得她在佔便宜,可能是易感期還沒過去,但後來一次次給弄醒,發現她就隻是有這個習慣——摸人的脖頸,像是確定人在不在。
沒安全感?
哦,好像更可憐了。
祁繁到底沒把人踹下床。
等隔天晚上,別墅來電了,暖氣也有了,丁捷再次過來蹭睡,也沒拒之門外。
她對丁捷的容忍度還是很高的。
這讓丁捷野心很大,想把人睡了。
“祁繁,你就沒需求的嗎?”
她說話也很直接。
相處半年了,確實沒見祁繁表現出對男人、女人的**。
難道是個性冷淡?
祁繁不知丁捷的想法,但看她紅著臉,眼裏燃著火,似乎被點燃了某根神經,回道:“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配合。”
丁捷覺得祁繁在假正經。
她被她寵壞了,直接推倒她,去掀她的裙子。
祁繁對這一切很陌生,也不習慣,不等她服務完,就拽著她的頭髮說:“你想我怎麽做?”
她不喜歡丁捷那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