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既然婚禮過了,就先找出這封信是通過誰出現到小女孩手上。
不出意外的話,這個人,離我們並不遙遠。
亦或者說,這個人,我們很熟很熟。”
“所以,初兒,你的心裏是不是有那麼一個大概的答案?”秦陌在黎初說完自己的想法之後,問了她這一句。
黎初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最近很多事情都來得有些蹊蹺了。
而且,中心點都圍繞著一個人。”
說完,再次看向秦陌。
秦陌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沒錯,看來我們想的一樣。
或許,這個人就是一個突破點。”
“嗯。”黎初回了一聲,“你說,我們兩人的黑客技術加起來如何?”
“所向披靡!”秦陌看似很是自信的回了她一句。
這句話一出,兩人相對而笑。
...
半個小時後,書房。
夫妻兩人並排而坐。
“嗬,這手法,這剪輯,確實有點熟悉。”黎初手指在鍵盤上不斷敲擊的同時看似胸有成竹的說了這一句。
秦陌則很是快速的用暗網研發的最為高清的網絡探頭對那位小女孩的麵部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擴大、擴大再無限擴大。
“這位小女孩的高清麵容出來了,但是我這邊比對了很多次,好像沒有一個賓客是她的家人。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小女孩不是我們這些賓客的小孩?”
黎初聞聲湊了過去,擴大這個小女孩的麵容仔仔細細的觀察。
跟秦陌一樣,在無限的擴大。
半餉後,不羈的笑了一聲,“哦豁!這個小女孩,很麵熟嘛!”
秦陌挑眉,“你認識?”
黎初點頭,“仁愛孤兒院的一個小女孩,我很有印象。
大概5歲左右,可能是長期的營養不良,導致她身材比較矮小,所以看起來和一般3歲的小孩子沒有什麼兩異。
我去仁愛孤兒院幾次,但是隻見過她一麵,有點孤僻症,不愛說話,總是躲在一個小角落裏。
她本人是一個剃著光頭的小女孩,而這監控視頻裏的小女孩是明顯有著長長頭發的,紮了兩根小辮子。
但是破綻也並不是沒有。”
黎初說著,在鍵盤上敲了兩下,畫麵再次擴大。
手指在電腦屏幕上指了指小女孩耳朵後的位置,“這裏,耳朵後邊,很明顯和頭皮的貼合程度有些違和了。
所以,她被人精心裝扮過。
至於被誰裝扮過,我想秦先生應該有自己內心大概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