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就這麼掛著一抹莫名的淺笑看著眼前的任懷。
在他話落的時候,起身對他鼓了鼓掌,“任懷是吧,在我麵前,不需要演戲,真的!”
說完,從口袋裏摸了幾張照片出來,在任懷麵前晃了晃。
“一個能自由出入景家大院的少年,怎麼可能是普通人,你說對吧!”
任懷見狀,眸裏閃過一絲詫異,準備開口的時候,被她搶先了一步。
“你不必反駁,你也不必找借口。
我不像我那個眼裏隻有情愛的傻姑姑,沒什麼邏輯思維能力。
你那天出入景家的一舉一動,還有如何甩掉我姑姑的私家車,踩著單車回你孤兒院前的各種變裝。
我,可都看見了。
這不,都在這照片裏頭,你好好瞧瞧。
不說,你不戴眼鏡的樣子,還怪好看的,長得也和某一位高位者很像呢!
你說,你還想怎麼繼續反駁?”
眼前的人既然這麼說,那任懷看著也不像再有要隱瞞的意思。
伸手抬了抬架在鼻梁的眼鏡之後,勾勾唇說道,“沒想到溫家還有這麼聰明且有心計的後輩。
既然這位姐姐都知道我的真實麵目了,那我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
沒錯,上次你給我班上的景琪同學下硫酸的時候,我確實看不下去,怎麼說她也是我同學,就幫了她一把。”
溫瑜搖了搖頭,極速伸出手緊緊地掐住任懷的咽喉,“還不說實話。
我想要知道的,是你和景家的關係,為何能自由出入景家,為何要偽裝自己。
是不是和那位有什麼不可告人的親密關係。”
任懷不知道溫瑜的力氣原來這麼大,此時的他已經臉色漲紅,紅到看似完全無法呼吸的狀態。
用很是微弱的語氣開口,“我說,我說。”
聽似有氣無力的。
溫瑜聽到他要說話,才一把鬆開他的領口。
這讓任懷好像一下子之間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蔫的癱坐在地上。
餘光偷偷的瞥了溫瑜一眼,喘了喘口氣之後開口,“我說,我說,我跟景家的關係其實是很微妙的你知道吧?”
“怎麼微妙法?”被任懷這麼一說,溫瑜好似提起興趣了,坐下認真的聆聽。
任懷清了清嗓子,“首先,我是帝大的學生你知道的。
我們中醫係有個學生叫做景琪,眾所周知,她是景家的小姐,她的叔叔是景仁。
她的爺爺奶奶都是京城十分受人敬重的老一輩。
你別看景琪是景家大小姐,可是為人可和善了,我年齡小,係裏邊的同學都好愛好愛我。
所以啊,景琪跟我的關係也不錯,我也很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