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數秒後,溫瑜雙手環胸,慢慢的走到黎初和任懷麵前。
盯著黎初看了看之後有些陰冷的說道,“怎麼?黎小姐!
哦,不,現在應該是要叫秦太太了。
秦太太,怎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壞了我的事情?
上次在我們溫家的茶話會如此,而這次,為何也是如此?
我記得沒錯的話,這跟你並沒什麼多大的關係吧?”
黎初聞言,那沒有一絲一毫波瀾的臉上露出一抹譏笑,“怎麼就跟我沒關係了?
景琪是我丈夫的親表妹,自然也是我的親表妹。
而我身邊的這個少年,是我的學生,華國有句話,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我的學生丟了,我這個名義上的“父”出來找,這並不奇怪。
還有,溫小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這種事,若不是溫家在華國有點實權包庇著你,恐怕,你有十條命都不夠用。”
聽到黎初說的話後,溫瑜冷嗬了一聲,“嗬,秦太太,這話說的,嘖、嘖、嘖...
不過你這個教授還真是盡責。
我們隻是請這位小兄弟過來,有件事想要向他證實罷了,若是問完了,我們自會親自護送他回去。
你看,他不也是好手好腳的站在你麵前嗎?
是吧,任懷小兄弟。”
溫瑜這幾句話說完,用唇語在他麵前說了“孤兒院”三個字。
任懷當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這就是在威脅著他,也不知道此時的孤兒院怎麼樣了。
這三個字讓任懷緊緊的握住拳頭,咬住牙關。
“是吧,這位任懷小兄弟,怎麼不說話了?
你說給你的好教授聽聽,我有沒有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有沒有威脅你,或者是傷害你之類的?嗯?”溫瑜再次用帶著些威脅的語氣問了問任懷。
任懷看了一旁的黎初一眼。
之後又轉回頭看著前邊的溫瑜,看似很糾結。
下一秒,任懷帶著哭腔,“黎教授,你要為我做主!
他們跟強盜一樣,在路邊把我帶過來,不是帶,是押著我,擄著我過來。
像這樣,拽著我的兩隻小手,很痛,把我押過來。
還蒙上眼睛,來到這個像迷宮一樣的地方,對我威逼利誘,老是問我和景家有沒有關係。
我說沒有,這個壞婆娘還不信,還威脅我,不說就弄死我們孤兒院的人。
我怎麼可能和景家有關係,有關係還需要貓在那個孤兒院裏麵。
嗚嗚嗚,嚇死我了,我好害怕,我想回去。
黎教授,你一定要為我做主,他們這個是在搞惡意拘禁你知道吧,我要告她,告這群人,告這個壞婆娘!”
任懷不停的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直至黎初輕咳了幾聲,“咳、咳......”
溫瑜聽到眼前的任懷這麼說,整個人瞬間懵了,沒想到這小子這麼不按常理出牌。
這已經徹底的惹怒了她,“你~!很好。
難道你就不怕~”
“你看,黎教授,她又開始想要威脅我了。”任懷在溫瑜還沒說完的時候,打斷了她說了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