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是隻有這兩次啊!”任懷說著,有些支支吾吾。
不知怎麼的,在黎初麵前,他好像是個透明人一樣,守不住秘密。
黎初對上他的雙眼,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之後,甩出一張紙。
一張寫滿字體的紙,準確的說,是那封署名為黎初媽媽 \\u0027顧芯\\u0027的信。
當看到這張信紙的時候,前一刻還嬉皮笑臉的任懷表情逐漸凝固。
咽喉處可以明顯的看到他在噎了噎口水。
內心不停的在罵自己,“完了,完了,被套進去了,死了,這可怎麼辦!”
黎初看到他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甚,“怎麼,說不出話了?”
任懷抿了抿嘴,“嗯,那個,這信上的字寫得真好看,對吧黎教授?
不過比上你的就差遠了。嘻嘻!”
黎初也不急,這裏離孤兒院還有一段距離,也伸出手指敲了敲車子的窗沿,“小小年紀,不老實啊!
拿信給景琪的那個小女孩,是孤兒院的人,你安排的,還給人家進行改裝了。”
這話一出,任懷瞪大雙眼看著前方,頭腦瞬間“轟”的一聲,空白了一片。
等回過神來之後,用眼角餘光看了看一旁的黎初,“額,那個!”
“我要聽實話!”任懷還沒說完,黎初就搶先一步開口,語氣說得有些重,很明顯她也有些不耐煩了,聽起來讓人有些戰栗。
被黎初這麼一說,任懷也不敢再隱瞞,內心糾結了片刻之後慢慢的開口,“那封信,確實是我讓孤兒院的圓圓拿給景琪,讓她拿給你的。
為了不讓你查出破綻,我也確實用了信號幹擾器。”
任懷說著,低下頭,看似有一種被老師抓出做錯事時內心很愧疚的感覺。
黎初聞言,深吸一口氣,冷冷的開口,“很好!”
說完,緊接著開口,“繼續說下去,顧芯和你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你有她的親筆信?
為什麼要在我婚禮這一天才給到我手上?
她目前人在哪裏,是生是死?
若是生,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都不親自來找我?
若是生,我外婆去世之時她為何不出現。
那,可是她的親生母親!”
黎初說完最後這一句的時候,聲音裏明顯帶著些酸澀的哽咽。
剛好車子穩穩停在孤兒院門口,秦陌掛好檔位後第一時間轉過頭來,一臉心疼的看了她一眼。
對上她此時看似堅強實則在隱忍的麵孔,輕輕的呼喚了聲,“初兒!”
黎初對上他的雙眸,知道他擔心此時自己的情緒,搖了搖頭,告知他自己沒事。
看到黎初這樣,秦陌才轉過頭去,繼續坐在駕駛位,靜靜的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