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護士這麼說,剛剛已經完全暗沉下去的雙眼又亮了些,“麻煩你快點拿過我,謝謝!”
“行,呐,給你!”護士說著,很快從一側的抽屜裏拿出那張紙條。
溫瑜躺著拿過紙條,展開。
隻見上邊寫著,“我說過我不會見死不救,但也不會每次都同情心泛濫。
救你,隻是不想有人在我店門口出事,隻幫你這一次。
最後勸你一句,女人,還是善良些好!”
看完這張紙條,溫瑜把它緊緊的抓在手心裏,閉上雙眼,看似再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
景家大院,景仁很難得的出現在這裏。
昨晚是任懷來這裏住的第一個晚上。
這會,看到不止孫子孫女都在了,忙得不可開交。
一年回不到一次家的小兒子景仁也回來了,景老夫婦兩人別提多開心。
“哎喲,今天這可真是個好日子,等下我要親自下廚做兩個可口的小菜才行。”景老夫人說著,眼睛幾乎樂得看不到縫。
景仁擺擺手,“媽,不用了,我就回來看看,最多隻能在這裏待兩個小時吧,兩個小時之後,有一個會晤需要我去參加。”
景老夫人一聽,興致都沒了,蔫了不少。
不過她也是理解景仁的,處於那個位置上的人根本就身不由己。
側頭再看一眼正在吃早餐的任懷,嘿嘿,還好,興致又回來了。
景仁也看了看任懷,“孩子,這次就委屈你了,以後你就光明正大的出入景家大院這吧,也沒什麼好見不得光的。
問到的時候,大膽一點明說就是了。
越不想承認,越容易讓人有機可趁。”
任懷停下吃早餐的動作,他也知道眼前這個是他親生父親的男人的處境,代表著什麼,多少雙眼睛虎視眈眈著。
點了點頭,“嗯,我明白,不過你也要小心一點,那溫家人,能做出這種事,真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
我知道溫家對華國的重要性,他們短時間之內下台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但是萬事還是要小心一點。”
一旁的景老爺子也附和道,“任懷說得沒錯,很難得這麼小的孩子有這樣的見解,是要小心一點。
你雖然說現在的職位高於他溫朝央,但他們的家底跟我們不一樣,他們有實權,而我們剛好沒有。
這一點,是沒辦法比較的。
若是他們真有那個心,要推翻,也不是什麼難事。”
景仁聞言直接笑了一聲,“嗬,隻要我還在這個位置上的一天,就不要想著把我推翻了。
要推翻,也要拿出真本事來。
很明顯,他的本事,還遠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