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這話一出,顧芯心跳驟然間砰砰直跳,掌心也漸漸出了一層薄汗。
她雖然看著大大咧咧,但是聽到這話,臉頰還是難免又紅又熱,“啊這?這,這,這是開玩笑的吧。
景先生您閱人無數,我是一個有著渣男前夫,還有了兩個孩子,即將做外婆的女人,說這些被人聽見的,真是笑掉大牙。”
顧芯說這話的時候,語速既加快,又支支吾吾。
說完,自己還哈哈大笑了兩聲。
景仁倒是什麼話都沒說,還是那樣笑笑的看著她,“來,喝茶!”
顧芯說了這麼一連串,確實也是渴了,再次端起茶杯,一口喝光了杯子裏的茶。
想到什麼,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這真是,眼前這個人不愧是可以坐在那個座位上的。
說的話,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分分鍾可以把自己的思路帶偏。
自己今天來找他的目的是什麼差點給忘光了。
“怎麼了這是?”看到顧芯有些糾結的樣子,景仁問了一句。
顧芯被他這麼一問,端直自己的身子,很是嚴肅認真的對上他的雙眸,“景仁先生,我今天過來,有幾件事情要跟您說一下!
事情有點長,可能會耽誤點您的時間,還請見諒!”
景仁點頭,看著一點都不著急,很是舒適的把背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撐著腦袋,看著顧芯,“沒事,今晚的時間都是你的,你慢慢說!”
“好,那我就開始咯!
首先,我要先向您道歉!”
說完這句話,顧芯起身,很是真誠的向景仁鞠躬道了個歉。
這顧芯一起身,景仁從舒適的坐姿調整了過來,也跟著坐直著身子看著她,“這是?在為當年的事道歉。”
景仁這話一出口就說中了,顧芯點了點頭,坐下,“是的,景仁先生!
當年在戰火連天的A國,我是一名小小的戰地記者,也是一名隨軍醫務人員。
我記得很清楚,華國在那段時間一直是支援A國的。
那一天接到國內報社要求拍攝戰地現場情況,接到命令我當然是去了,畢竟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我怕出門遇見敵軍,偽裝得很好。
然而沒想到老天就偏偏要與我作對一樣,出門沒走到一半,就真的給我遇上了。
而且對方是5、6個人,很強壯的男人。
看到我,可能是激起他們內心的某種禽獸需求,硬是把我拖到他們的帳篷裏。
逼我就範,從了他們,當他們的玩物。
我哪裏肯,誓死不從,隻能拚命掙紮,亮出我的身份,以死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