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能去!”溫朝央在溫婉心說了這句話之後怒吼了一聲,像頭嗜血的惡狼一樣。
溫婉心驟然縮了縮脖子,望向溫老夫婦那邊,雙眸不斷的求助於他們倆。
溫老夫人時隔那麼多年才生出這個女兒,看到她求救的眼神,心也有所鬆動,“朝央,一定要婉心去嗎?
李順那邊下台了有說出指使人是婉心嗎?
他是我們溫家培養出來的骨幹,我相信他不會輕易暴露出來的。
若如此,為何不能頂替?
一定要婉心嗎?她若是去了,後半輩子可就毀了。
你是她哥哥,也是溫家未來的頂梁柱,你應該清楚的。”
溫婉心聽到自家媽媽開始為自己開脫,連忙開口,“是啊,哥哥,李叔答應我的,他說死都不會把我供出來,我不能去。
我還有我的計劃要走,我還想再爭取一下景仁。
而且我剛進的翻譯司,我也不能因為這事丟了工作不是。
不僅如此,哥哥,你想想看,我做了那麼多年的翻譯官,我認識了很多很多的外交官,還有很多權勢的人,我可以幫你的。
求求了,哥哥求求了,我以後不會再亂來。”
溫朝央沒有直視她,看著在想其中的利弊,煩躁寫滿著他的全身。
數分鍾之後,他才慢慢開口,“你以為隨便找一個人就可以糊弄過景仁嗎?
找誰?找哪個替死鬼?找個溫家的傭人?還是找個溫家的死士?
他是誰,他若是傻的當初那個位置我就不會白白輸給他。
李順還沒被拉下台前的地位,在溫家誰能命令得動他?除了我們在場的這幾人,根本就沒有!
而且景仁把李順拉下去,道理很明顯,無外乎就是殺雞儆猴,你懂嗎?
殺雞儆給誰看的?不就是我們溫家?”
“那就讓溫瑜去!讓溫瑜,好嗎?”溫朝央的話說完,溫婉心就連忙喊了這一句。
在場所有的人被她這麼一喊,全都安靜了下來。
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溫婉心,也看了看溫瑜。
一直沒有說話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的溫瑜,突然被提及,還是讓她去“自首”的那種提及,沒有任何反應。
隻不過直勾勾的盯著自家的姑姑。
數秒後,冷笑聲才從她的口中傳出,“為什麼是我?還有,你們其他人為什麼不說話?
都讚同姑姑的說法嗎?”
“婉心,這,不好吧?”終於,溫老爺子還是開口了,問了一句。
溫婉心沒有回答他,而是走到溫瑜跟前,還是跟以往那樣牽起她的手,“溫瑜,求求你,幫幫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