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溫瑜的預料,溫朝央回來的時候,不止是大發雷霆那麼簡單。
溫家鐵牢裏,溫瑜被人掛在木架子上,還是上次在溫家樹林別墅抽打著她的那個壯碩男人,用的也是上次的那條鞭子。
而她的親爸溫朝央,也如同上次一樣,坐在她的對麵。
可能是打得太狠了,這次連鞭子手都看不下去,在溫瑜即將奄奄一息的時候,停了下來,“先生,再打多幾鞭,小姐就沒命了。”
溫朝央很是煩躁的往再次被他打得遍體鱗傷的溫瑜身上看了一眼,冷哼一聲後起身。
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跟前,“我再問你一遍,你為何輕輕易就被景仁的人逼出你母親的真實出身?
這麼多年你都是怎麼做事的?
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已經抓住了我的把柄。
現在事情已經被外邊的人知道了,你說要我怎麼收場。
你說那些人會怎麼看我?
你說我下個月還要怎麼去跟景仁競爭?
你從小到大,我都是怎樣訓練你的,你居然就這樣?你的腦子呢?”
聽到這些話,溫瑜很是吃力的抬起頭。
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慢慢的開口,把自己心裏想說的,全部傾瀉而出,“你是不是跟他們一樣,覺得我隻不過是個低賤舞女生的,骨子裏留著同樣低賤的血脈,所以從小到大,都對我不珍惜。
這些年,你打過我多少次,你記得清嗎?
嗬嗬,我倒是記住了,而且一清二楚。
不是在我的頭腦裏,而是在我的心裏。
每打一次,我的心都會出現一道傷疤。
截止目前為止,我的心早已經千瘡百孔。
你把我帶到華國來,養在溫家,隻不過是培養我成為一枚放在你身邊聽話的棋子?
怎樣,我說得沒錯吧?”
溫朝央不知道溫瑜居然會給他說這些,他在生氣她沒有正麵回答他問題的同時,也在想著她所說的每一句話。
棋子,是嗎,當然,這也是他當初把她帶回華國的目的。
可是想著她還有利用價值,這些話也就不能在這時說出口。
隻是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放下一句話,“這些都不是你該問的,當然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今天我還有事,就先饒你了這次。
下次再有同樣的事件發生,絕對會要了你的性命。
給她鬆綁。”
說完,連個眼神都不給她,直接離開鐵牢,走出這裏。
溫瑜這次估計也是很累了,緊緊閉上眼睛,看不出有什麼樣的感想。
......
溫朝央一走出鐵牢,就撞見迎麵而來的溫婉心。
溫婉心喚了他一聲,“哥哥!”
溫朝央看到眼前的來人,前一秒還滲血的表情變得很快,笑顏親切,“哦,婉心,怎麼了這是?”
“溫瑜沒事吧?”
這是今天,溫婉心第一次主動問起溫瑜。
溫朝央對她淺笑道,“沒事,她身子好,很快就恢複的!”
溫婉心點頭,“對了哥哥,我想問你,我們溫家真的要因為一個權位的事和景仁哥鬧成這樣嗎?”
“怎樣?我們並沒有鬧啊,這隻不過公平競爭罷了,他有他的做法,我也有我的做法。
他抓我的女兒去,我再去抓他在乎的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