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芯這話一出,加上她此時我見猶憐的表情,確實讓人覺得她遭受過不少的磨難。
聽到的眾人連帶著看溫婉心的眼神都多了不少憤怒。
已經站得很遠的陳六他們幾人亦是如此,聽到這話,心都糾在一塊。
任懷偷偷擦了一下眼淚,“沒想到我的媽媽這麼可憐,我回去要好好和黎教授說一說才行。
這仇,要報!”
烏鴉則是滿臉怒色,“我芯姐真是太可憐了,恨隻恨自己沒有快幾步。”
陳六也附和了幾句,“就是,怎麼能這樣,我們人美心善的芯姐。
回去我也要告訴爺去。”
......
一旁跟他們站在一起的朱容,有些閃躲地輕咳了兩聲,沒有什麼表情。
心裏想著要不是他在現場目睹著這一切,他也信了,這顧芯女士,根本就不像是被人綁架時該有的樣子。
淡定、無所謂,跟過家家一樣。
還有薅頭發,明明就是她動的手薅人家溫婉心的。
站在海岸邊上的溫婉心,則完全傻了眼,直勾勾的盯著顧芯。
現在的狀況是她沒有預想過的,平時還有她的爸爸媽媽在,遇到的也都是斯文人,而此時隻有她一人,還被顧芯這種不走尋常路線的人這麼一說。
她恨,恨不得下去把顧芯給掐死,可是她旁邊站著的男人讓她怯步。
顧芯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此時心裏想的是什麼,頓了一下,伸手順勢挽上景仁的手臂,抬高下巴盯著溫婉心。
一副你就是幹不掉老娘的模樣。
烏鴉用自己的手臂蹭了蹭陳六的手臂,“那個,有沒有覺得我們芯姐多少有點綠茶那個味兒?”
陳六看著那邊,重重的點頭,“有,我們芯姐這一招。”
說著,豎起一個大拇指。
景仁自始至終都在聽顧芯講著,見她講完,才把自己的目光轉身落在溫婉心身上。
跟看顧芯的時候不同,此時的他滿眼的不滿,全身的低氣壓,“沒想到,溫家的小姐這麼藐視王法?還是說你覺得你們溫家就是王法?”
景仁說出的這兩句話,不知怎麼的,語氣不重,但就是帶著很有震懾的力量。
嚇得溫婉心連連倒退了幾步,一直在搖頭,“不,不,不,景仁哥,你千萬別聽她瞎說,她說的都是假的。
我沒有薅她頭發,明明是她薅我的,你看,我頭皮上被她薅破皮的地方還在,光禿禿的。
她是裝的,她比誰都會裝。
你別被她的外表給欺騙了。”
溫婉心說著,還真的掏出自己頭頂被薅光的那一塊頭皮給景仁看。
顧芯哪能讓她這樣啊,鬆開挽著景仁的手,雙手叉腰,“哦豁,我可是有人證的,老弟,告訴大家夥,是不是她對我下手,薅的我頭發,還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準備對我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