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既然認識,那你們慢慢聊,某先告辭。”
旁邊的白衣男子見兩人互相認識,便雙手抱拳,臉上表情淡淡的說。
“公子何必如此急著走,你剛才救了我的姐姐,我們自然也要有所回報,不知公子是哪家世子,可有想要什麼?”
公孫上欒走上前,看著他的眼睛開口道。
“某隻是小戶人家,不值兩位貴姑娘掛齒,至於回報不敢談,舉手之勞而已。”
“那怎麼行?你可知你所救之人是誰……”
自己都這麼說了,見人家要拒絕,公孫上欒連忙開口就要把身份說出來,卻被一旁的公孫清靈拉住。
“既然公子不要回報,可否能報上貴姓,日後也好拜訪?”
公孫清靈一副得體的語氣,走上前對著男子輕聲說道。
“貴姓不敢當,姑娘喚我覃生便好,告辭。”
男子說完雙手抱拳,便轉身往跳下來的飯館走去。
“覃生?”
公孫清靈看著男子的背影,開口念道。
“二皇姐你認識他?”
公孫上欒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看著她問。
“應是鮮少出麵的公子哥,在京中還未聽過此人姓名。”
公孫清靈轉過臉,對著公孫上欒又問道:“你又什麼在這裏,可是一個人出宮的?”
聽她這麼一問,公孫上欒一臉無奈,抬腳往前方走去,她輕微轉頭,見公孫清靈跟了上來,於是便開口。
“唉,公主皇子那麼多,就我一個人出宮父皇不肯,今日要不是太子哥哥去接我,現在還在皇宮無聊呢。”
公孫上欒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抓著的的手臂轉著她看。
“你方才可有受傷?那馬匹都發瘋了,你也不躲一下,要真的讓那瘋馬踩到了咋辦?”
“剛才我也是被嚇到了,要不是那位覃公子……”
公孫清靈語氣慢慢放低,看著男子消失的飯館門口。
“要是沒有那覃公子,你都被踩扁了!”
“好啦好啦,別氣啦別氣啦,我這不是沒事嗎。”
公孫清靈笑著哄她。
公孫上欒看了看她身後就一個婢女,便開口:“你下次出宮可得多帶點侍衛,我們幾個人當中,就你身子最弱,出事就不好了。”
“好好好,你就別擔心我啦,你不也是才帶小無一人就出了宮。”
“能一樣嗎?我是跟皇兄一起出來的,我一個人出來父皇宮門都不讓我看到。”
聽她這麼一說,公孫清靈就想到了,當初公孫上欒有個姐妹。
那女子與一家世子已有婚約在身,擇日便要便要成親,誰知那男子竟是個紈絝子弟,平日的行為就放蕩不羈,竟在成親前夜去花樓與妓女苟合。
那姑娘得知消息傷心不已,公孫上欒在得知此事之後,連夜攜著女子帶人不顧身份,竟帶人連夜闖入青樓,將那負心之人痛打一頓。
自那次之後,父皇就下了令,惜止公主無令不得擅自出宮。
想到了這裏,公孫清靈忍不住低頭一笑。
“你每次出宮都要煩出一番事出來,父皇也是不得已才下了令不讓你出來。”
“我哪有鬧事,明明是父皇偏心,這麼久以來,有哪個皇子被罰的次數有我的多。”
公孫上欒不服的說道。
“父皇那是護你,你呀……”
“哎呀,二姐你別說我了,你還沒說你是怎麼在這裏?一個人出來的嗎?”
公孫上欒懶得聽她絮叨,打斷她問道。
“我……我是來找何世子的。”
聽她的語氣,公孫上欒隔著帷幔輕紗,都能看出她的臉色紅了起來。
“賣玉咯!賣玉咯!寒北之地的上好香玉,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這時她們身邊的攤主放開嗓子叫喚起來,隻見攤位上擺滿了圓潤白澤的玉和用玉雕刻出來的發簪,攤位兩邊還放著香包。
“老板,這玉咋賣?”
公孫清靈走上前,拿起一個發簪左右看了看問道。
她平日最愛的就是玉石飾品,每每見到這種東西都挪不開眼睛。
“姑娘好眼光,這個可是用寒北那邊上等好貨星白玉,不貴,五十兩。”
老板看著公孫清靈一副貴家的模樣,笑臉相迎對著她手裏的簪子誇了又誇,最後張開手掌說道。
“多少?五十兩??這都沒有拇指蓋大!”站在一旁的公孫上欒聽到價格連忙上前,拿過公孫清靈手裏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