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回過神,眼神陰狠,臉孔扭曲,怒不可遏的掏出一把鋒利匕首,“找死!”
啊啊啊!
年輕女孩驚恐的尖叫。
車廂裏,頓時一片混亂。
謝臣禮鏡片下的細長鳳眸閃過一抹森寒,他冷冷開口,“下車跟我打,不要在車廂傷及無辜的人。”
中年男人一臉凶相,四肢孔武有力。
他沒有跟謝臣禮下車,被惹怒後直接揮著匕首朝他刺來。
夏蕎看到那一幕,杏眸縮了縮,下意識喊出一句,“謝臣禮,小心!”
謝臣禮冷嗤一聲,“這種小人物,還傷不了我!”
在匕首即將刺到他身上時,他動作利落的扣住了中年男人手腕。
長腿往上一抬,直接踹到了中年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中年男人疼得嗷叫一聲。
謝臣禮沒有輕易放過男人,想到他差點占了夏蕎便宜,他眼底迸發出血腥般的暴力,他狠狠揮拳,將男人打掉幾顆牙齒,又將他踩到腳下,聲音冷戾,“說,哪隻手碰了她?”
中年男人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個狠角色,他嚇得渾身發顫,緊張害怕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謝臣禮見他不吱聲,直接一腳踩到他手腕上。
男人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夏蕎見此,她連忙上前,“我已經報警了,你別再打下去了,再打下去,會出人命的!”
謝臣禮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嗓音清寒冷戾,“他還有沒有別的地方碰了你?”
夏蕎搖頭,“沒有了。”
沒多久,警察就過來了。
男人揚言要告謝臣禮,這時幾個年輕女孩站出來。
“他是公交車色.狼,先前摸了我,還頂了我,我害怕,沒敢說出來!”
“我也是!”
“那位帥哥是好人!”
謝臣禮並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若那人不占夏蕎便宜,他也不會站出來。
他的女人,他自己可以欺負,但別人不可以!
公交車色.狼被帶走後,謝臣禮強行將夏蕎拉下了車。
他拉著她大步往回走,一路上,清貴出塵的俊臉緊繃,一句話也沒有同她說。
夏蕎試著掙脫他的大掌,但沒能掙開。
他將她拉到了他的跑車前,霸道又粗魯的將她塞了上去。
很快,跑車疾馳而去。
夏蕎好幾次看向男人,他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
“謝臣禮,你要帶我去哪裏?”
謝臣禮沒有理會她,他將車開到了寂靜無人的海邊。
他看向她,鏡片下的鳳眸帶著陰暗與森寒,就像地獄裏出來的魔鬼,“蕎兒,不是說離開我後你會過得很好,這就是你所謂的好生活?”
夏蕎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尖發顫,濃密纖長的羽睫低垂,聲音緊澀的道,“我不覺得現在有什麼不好的,隻要你以後不再來糾纏我——”
她話沒說完,男人喉骨裏就發出一聲森寒的冷笑,“糾纏?”他冷白長指撫上她嬌俏水靈的小臉,眼底壓抑著癡狂與繾綣,“難道不是蕎兒先出現在我麵前,還勾搭上了景珩,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夏蕎瞳孔縮了縮,“上次的懲罰還不夠嗎?”
男人俯首,薄唇從她頰邊,吻到她耳廓。
夏蕎渾身神經緊繃,就在她準備推開他時,他突然張嘴,狠狠咬住她耳珠。
她的耳珠,被他咬出血。
夏蕎疼得心口緊縮。
男人掐住她小臉,鏡片下的鳳眸陰沉冷戾,“做我情人,直到我玩膩為止!”
夏蕎陡地睜大眼,“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謝臣禮看著她羞憤交加的小臉,性感的薄唇裏,一字一句,冷漠無溫的吐出,“你有說不的權利嗎?別忘了,寧城還有你媽,和你正在上高中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