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吻過來的一瞬,謝臣禮身子狠狠怔住。
他已經記不清,她有多久沒有主動吻過他了。
自從分開之後,除非是被他強迫,否則,她從不會主動吻他。
香甜的氣息,撲入他鼻尖,讓他渾身血液沸騰。
他大掌猛地扣住她後腦勺,幾乎在一瞬間,就化被動為主動。
他壓根不在乎別的人眼光,狠狠的吻她。
像是要將她拆骨入腹。
謝母看到他倆吻得火熱,氣得臉色鐵青。
那個小賤人就是故意的!
謝母深吸了幾口氣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現在隻有那個人回來,謝臣禮估計才會清醒一點!
打完電話,謝母朝車裏還在親吻的男女看了一眼,她用力咬了下後槽牙。
夏蕎眼角餘光,瞥到謝母麵色陰沉的離開。
她推開謝臣禮,小臉靠在他肩膀上,張著粉潤的唇瓣,氣息不穩的喘息。
看著她現在的樣子,謝臣禮小腹灼熱得厲害。
他大掌摩挲著她嬌俏明媚的小臉,鏡片下的鳳眸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我現在訂機票回寧城嗯?”
夏蕎乖巧的點了下頭。
兩人連夜回了趟寧城。
夏蕎將謝臣禮帶到了醫院。
謝臣禮看到重症監護室的夏澈,眉頭緊皺。
清俊雋逸的臉上,難掩惋惜和痛色。
“蕎兒,我已經聯係了國內最頂尖的醫生,以後你弟弟所有醫療費用,都由我來出。”
夏蕎沒有拒絕。
這本就是他們謝家欠阿澈的。
謝臣禮在寧城待了三天,醫療團隊過來,他交待了一些事情後,才帶著夏蕎離開。
夏蕎的情緒,比較低落,謝臣禮能理解她的心情。
怕她一個人待著會胡思亂想,他上班的時候,將她帶到了身邊。
夏蕎還是第一次前往謝氏集團。
現代化的建築高聳入雲,穿著職業裝,戴著藍牌的精英們進進出出。
夏蕎今天穿了件駝色收腰風衣,烏黑長發披肩,盡管穿著高跟鞋,但站在頎長筆挺的謝臣禮身邊,還是顯得小鳥依人。
謝臣禮一點也不顧忌別人的眼光,從下車開始,就一直牽著她的手。
正是上班時間,無數人的目光,都朝二人看來。
但礙於謝臣禮的威嚴,沒人敢明目張膽的看。
夏蕎感覺自己就像動物園裏的猴子,她將小臉埋進圍脖裏,小手試著從謝臣禮大掌中掙脫出來,但她剛動一下,男人就握得更緊了。
“怕什麼,你是有多見不得人?”
夏蕎嗔了謝臣禮一眼,“你不會是第一次帶女生來上班吧?”
謝臣禮扯了下唇角,“分手後,我就沒有再找過別的女人,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小沒良心的。”
雖然他語氣有些怨怪,但他眼底,卻閃過一抹寵溺。
夏蕎心口,微微收縮。
她能感覺得出來,他還是很喜歡她的。
可是他們——
夏蕎閉了閉眼,她提醒自己,必須保持清醒。
他是謝臣禮,那個毒婦的兒子。
她不可能再對他動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