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和周衡年決定上午就去領證。
夏芸拿出夏蕎的戶口本,叮囑周衡年,“衡年,蕎蕎的情況你是知道的,婚後你別再拿她婚前的事傷害她,真心疼愛她,好嗎?”
周衡年慎重的點頭,“芸姨你放心,蕎蕎是我年少時就一直想嗬護疼愛的女孩兒,不論她之前發生過什麼,我都不會以此傷害她!”
夏芸將夏蕎的手交到周衡年大掌中,“好,我就放心將蕎蕎交到你手中了。”
……
周衡年開車,帶夏蕎前往民政局。
謝臣禮安排暗中監視夏蕎的保鏢,看到她上了別的男人的車,他立即給謝臣禮打電話。
這兩天謝臣禮親自飛到國外去見羅特醫生。
他費了很大一番功夫,才請到羅特醫生前往國內替夏澈治療。
連著幾十個小時沒有睡覺,謝臣禮眼底滿是疲憊的紅血絲。
接到手下電話,他皺了皺眉,“她上了別的男人的車?”
“是的。”
謝臣禮冷聲吩咐,“一直跟著。”
大約過了二十分鍾,手下又給謝臣禮打來電話,“少爺,他們進了民政局。”
電話那頭的男人,呼吸瞬間加重,“你再說一遍?”
“他們進了民政局!”
謝臣禮大掌一顫,握著的手機,掉落到了地上。
“少爺,要阻止嗎?”
過了好半響,那頭才傳來謝臣禮如同死灰般的聲音,“她真狠…為了不再跟我糾纏,竟然要嫁給別的男人。”
嗬——
他算什麼?
他什麼都不算!
謝臣禮大掌握成拳頭,用力揮到了牆上。
手背瞬間破了皮,鮮血淋漓!
他閉上眼,心口,一時間痛得無以複加!
不知過了多久,謝臣禮沉啞的吩咐了一句,“現在立馬替我做一件事!”
……
民政局。
夏蕎和周衡年填好了表格。
二人去拍照的時候,周衡年的手機響了起來。
周衡年看了眼,是他領導的電話。
“蕎蕎,稍等我幾分鍾,我去接個電話。”
夏蕎看到了周衡年來電的備注。
她心口沉了沉。
隱隱察覺到了什麼。
她朝周衡年的背影看了眼,不知他領導說了什麼,他握著手機的大掌,用力收緊,手背上青筋都凸了出來。
夏蕎垂下長睫,她將剛剛填好的表格撕成碎片,扔進了垃圾筒。
她走出民政局,攔了輛出租車。
坐到車上,她給周衡年發了條信息。
她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事,到頭來讓衡年哥連工作都丟了!
夏蕎讓司機開車送她到夏澈住的醫院。
一下車,她就直奔夏澈的病房。
推開門,裏麵果然沒有了夏澈的身影。
夏蕎麵如死灰的靠到牆上,唇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弧度。
她太天真了!
以謝臣禮的性子,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她跟別的男人領證結婚呢?
這樣做,她非但不能跟他劃清界線,還會徹底將他惹怒!
夏蕎深吸口氣後,撥打謝臣禮電話。
剛響了一聲,電話就被掛斷!
他果真生氣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