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擎天眼神宛若淬了毒的利劍,要將蘭舒月狠狠劈開。

“說!當年那個女人是誰?為什麼我醒來時,你會躺在我說身邊?”

難怪後來蘭舒月主動投懷送抱,都激不起他的任何興趣。

原來,那晚的女人,壓根不是她!

蘭舒月看著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的男人,她眼裏湧出不甘又痛苦的水霧。

她深吸了口氣,緊接著眼裏迸射出深深的恨意,“蒼擎天,這麼多年,你從不肯多看我一眼,你對我那麼狠心絕情,你以為我會告訴你當年那個女人是誰?”

蘭舒月像是瘋掉似的狂笑起來,“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

說罷,她突然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用力朝自己胸口刺去。

蒼冥見狀,立即上前,阻止蘭舒月極端的舉動。

蘭舒月趴在地上,她一邊流淚,一邊笑容陰狠的看著蒼擎天,“當年跟你上床的那個女人,其實早就死了,你這輩子,都見不到她了!”

蒼擎天英俊的麵上,頓時宛若結了層寒霜,他上前幾步,大掌用力掐住蘭舒月脖頸,“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掐死你?”

蘭舒月笑得更加猖狂,“你掐啊,掐死我了,你也見不到她了!”

蒼擎天掐在蘭舒月脖子上的大掌,驟然加重力度。

蘭舒月的臉龐,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眼見她快要喘不過氣,蒼冥立即上前勸阻,“大哥,你別忘了,雪落是她親生女兒,她有軟肋在我們手上。”

蘭舒月聞言,瞳孔縮了縮,“蒼冥,雖然雪落跟你們蒼家沒有血緣關係,但她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做的事,我一人承擔,你們別為難她!”

蒼冥嗜血一笑,“那就看你肯不肯說實話了。”

蘭舒月看著眼前這個比起蒼擎天還要心狠手辣的男人,她後背滲出一層徹骨的寒意。

……

司棠棠上午和池嬌出去逛了會兒街。

中午回到總統府的貴賓室,她剛準備進套房休息,顧硯深就過來了。

司棠棠擰了擰眉頭,“顧先生,你是過來替秦薇瀾出氣的?”

早上她潑了秦薇瀾一臉咖啡,雖然不至於讓秦薇瀾毀容,但也要讓她吃一點苦頭的。

顧硯深知道她還在怪他上次不信任她的事,他抿了抿薄唇,嗓音低沉的道,“我不是為了秦薇瀾的事來找你。”

司棠棠挑了下眉梢,“那你找我什麼事?”

“林可可死了。”

司棠棠愣了一下,“林可可是誰?”

“早上搶你咖啡的那位。”

司棠棠眉頭頓時緊皺起來。

早上搶她咖啡的那位千金,紅光滿麵,生龍活虎,看上去沒有什麼疾病,怎麼突然就……

司棠棠是個聰明的人,顧硯深跟她說這些,也許,林可可的死,與她有關。

“是咖啡的問題?”

顧硯深點頭,“咖啡裏有種罕見的毒,比砒霜還要厲害,喝一口,就會要人性命!”

司棠棠長睫劇烈的顫了顫。

原本那杯咖啡,是她要喝的,若她喝了,死的人就會是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