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件事也已經波及到了他。
祁景序的回答清晰而冷酷:“這件事裏和我有關的部分並不嚴重,對我的影響也幾乎等於沒有。”
這是職級地位不同帶來的自信判斷,有人傳播他的花邊新聞又如何,隻要不是事實,就絕對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甚至隻要維持在道德層麵上,不涉及到違法犯罪,那麼普通的輿論指責也不可能給祁景序帶來太多影響。
過去金融圈子裏各種負麵醜聞層出不窮,刷新認知,但對那些大佬的影響都微乎其微。
隋煙因為祁景序簡單一句話,就更加確信,自己必須要變得足夠強大。
成為投行一部的副總裁,隻是近期目標,接下來她必須要成功考上保薦代表人,再朝著更高的位置進發。
她握了握拳頭,點頭:“你說得沒錯,所以你有什麼想法?”
祁景序認真看著她:“你和我的那部分討論我會解決,事關你的那部分,你告訴我,需要我怎麼配合。”
隋煙又聽見了胸腔裏清晰的跳動聲,這個男人輕而易舉一句話,就能夠讓她平靜的心緒紊亂。
甚至都不需要提前知道她的想法,就確定她已經找出解決之道,並且能夠成功實施。
祁景序沒有把她看作菟絲花需要被保護,和她分開了這麼多年,也依舊認可她的能力。
這才是最令她心動之處。
隋煙捏緊了手指,把秘而不宣的計劃告訴了他。
她同樣不需要任何理由,也可以去信任祁景序。
他們之間的默契從來不需要任何外在條件,隻要他們站在彼此麵前,就會足夠堅定。
聽完隋煙的計劃,祁景序修長的手指擱在腿背輕輕敲了兩下:“可以,你盡管做。”
隋煙也沒有問他接下來會怎麼來協助自己,更沒有立即拒絕他出手,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煞風景的話了。
她隻是懷著複雜心情問:“你就這麼信我,沒有像胡愷說的那樣。”
祁景序眼睛輕輕眯起:“如果你需要走捷徑,我在你麵前,你還會對我不屑一顧?”
隋煙咬了咬唇,胸口翻湧的某些情緒再抑製不住,幹脆一把扯過祁景序的領帶,把他拉向自己的同時,輕鬆跨坐在了他的結實大腿上。
她居高臨下看著他,風情萬種的眸子裏盛著得意狡猾:“不屑一顧……你知道被我在乎的代價是什麼嗎?”
祁景序喉結用力滾動,聲音嘶啞:“是什麼。”
“比如我們現在這樣被別人看到,你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你怕不怕?”
“怕?”祁景序眼神暗下,就著這個姿勢將手掌扣在了她後腰處,指尖再用力,就能夠碰到她凹陷的小巧腰窩。
觸感細膩勾人。
他答:“我就不知道這個字怎麼寫。”
隋煙腦袋更低了些,呼吸在他臉上流連,熱度灼燒著:“是麼,那我現在衣衫不整從你車裏下去,把髒水全潑到你身上去,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