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她對周時焱的了解,江知意直奔車庫去,正好見到周時焱上了車,車門帶著些怒氣砰的一聲關上。
江知意急忙上前去敲了敲他的車窗。
周時焱沉著臉,緩緩降下車窗:“有事?”
他眼神冰冷,說話的神情冷漠又疏離,江知意就知道壞事了。
“你聽我解釋,是那個男人……”
“不管哪個男人,隨你便。”
周時焱連聽她的解釋都懶得聽,冷漠的升起車窗,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江知意的手還扒在他的窗前,此刻被劃拉到了指甲。
她吃痛的收了回來,看著車子開的極快的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江知意頓時感覺到了些無力感,周時焱這回事真的被她惹怒了。
她了解周時焱,光是看到這樣的場麵是不會輕易下定論的。
從前周時焱還會和她理論兩句,現下卻撂下一句話就走了,看來是連交流都不必了。
她茫然的抬起頭,忽然反應過來,中計了!
那個譚止止和葉木凡一杯一杯的灌她的酒,又剛剛好在這時候……
要不是江知心跟他講了什麼,他又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裏?
江知意打了周時焱的電話,他不解,她當即找了個代駕,去了周時焱家。
半小時後,江知意被攔在了周家門外:“江小姐,周總出門去並沒有回來,他交代過了要去一趟歐洲,這幾天都不會在家。”
那管家如實說,江知意卻心裏一涼。
她當然知道誤會要趕快解釋,
可現在他已經去機場了。
江知意回了車上,看了一眼日期,快月底了,周時焱應該是去參加江知心的畢業典禮了。
“師傅,麻煩你再幫我開回剛才的酒樓吧。”
江知意淡淡道。
她這一回認栽,江知心可真是處心積慮的要讓她失去所有的依仗。
周時焱有未婚妻在懷,誰還在意一隻金絲雀?
隻不過是高興的時候逗弄逗弄,更何況這金絲雀還惹他生氣了。
江知意把車窗降下來,吹了一會兒冷風,清醒了些。
她付了代駕費,轉念說了聲:“代駕大哥,幫個忙,付你三倍價錢。”
隨即,江知意帶著代駕大哥按了電梯直上二樓包廂。
“江經理怎麼又回來了?”
葉木凡像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賤兮兮的又問。
譚止止的笑容一副得逞的樣子,幸災樂禍的看向江知意。
誰知江知意揮了揮手:“就是他。”
代駕大哥抄起一旁的小凳子,就朝著他身上砸下去,下手毫不留情,場麵很是混亂。
葉木凡一邊問一邊躲:“江經理!你這是發的哪門子瘋?”
江知意冷著一張臉,麵部改色的命令大哥把他揍了一頓。
“你有臉問?”
她讓大哥直接把葉木凡的手按在飯桌上,江知意把氣全都撒在他身上:“這隻手是吧?”
她提起一邊的木質小凳子,高高的揚起來。
“鹹豬手不要就打斷吧。”
江知意的神情不像是在開玩笑一樣,嚇得葉木凡當即就慫了,用力的想
把自己的手往回縮,大哥盡職盡責的按住他。
“對、對不起江經理,大大小姐,是我喝多了,我一時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