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婉淡淡的看了江知心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她搖了搖頭沒說話。
可是這動作卻落進了江知心的眼裏。
她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江知意,你非要鬧到這一步是不是?”
江知意沒理她,隨手滑出去一張:“二筒。”
江知心憋著一臉憤懣走出了房間,當即就在周時焱的麵前哭起來。
“時焱,姐姐她太欺負人了!她說要告我!她要起訴我時焱……她不是最聽你的話了嗎?”
江知心斷斷續續的說著,抽噎的喉嚨發緊。
席承洲看的直擰眉,下意識的朝著旁邊挪了挪。
周時焱揉了揉眉骨沒說話,過了稍息,緩了緩聲:“你先回去。”
江知心心下一涼,不可置信的拿了紙巾擦擦眼淚,委屈中帶著憤恨:“她的名聲早就爛透了!讓我這一回怎麼了?”
周時焱聽到這,眸光徹底冷了下來。
“把她帶走。”
他衝著一邊的服務員冷聲命令道,服務員立馬就上前來要把江知心請走,江知心猛地甩開他伸上前來的手。
“別碰我,我自己走。”
她站起身失望的看了一眼周時焱,又怨恨的看了一眼正在打牌的江知意,隻覺得眼睛腫脹。
她這個未婚妻子,現在倒成了個擺設了!江知意憑什麼坐在本該屬於她的位置上?
江知心走了不多一會兒,雖然不甘,還是給周時焱發來了消息。
“時焱,是我剛才太著急,說話太衝了。”
周時焱眸光冷沉,回了
她一句:“嗯,休息吧。”
江知心握著手機攥得手發疼,傍晚的溫度很涼,上了車管家見她臉色不好,便問:“小姐,周總不在嗎?”
“回家。”
她抹了抹眼淚,看向窗外。
晚上。
餐廳裏,席承洲剛到港口新鮮的海鮮料理擺了滿桌。
許靜婉喜歡江知意,便一個勁把服務員剝好的蝦蟹往江知意麵前推:“你那個妹妹得寸進尺的,咱不氣哈。”
第一次見麵的姐姐都能這麼寬慰她,而江知心卻像是她宿敵一般。
江知意點了點頭,許靜婉拍拍她的肩膀告訴她沒事。
她忽然笑了,下意識的看向了坐在對麵的周時焱,她向來注意分寸,不會在公共場合主動靠近他。
他端坐著,微微垂眸頷首,席承洲是個話多的,飯桌上的氣氛十分活躍,他便靜靜聽著,一眼都沒有看江知意。
一餐下來還算是愉快。
同桌的三個姐姐甚至拉了個群,許靜婉拉著她嫩白的手:“知意真是比明星還漂亮,下次有時間再聚一起玩玩。”
江知意舉杯敬了她們酒,一時高興便多喝了幾杯。
臨走時,席承洲要讓人送她,江知意擺了擺手:“不用,我叫了代駕。”
她瀟灑的揮揮手,便跟著服務員下了船。
江知意臉色駝紅腦袋有些昏沉,但好在意識還算清醒,正要撥打電話的時候,手機忽然被人抽走。
她跌進了身後男人的懷裏,熟悉的淡淡清香縈繞在她酒氣熏熏的鼻尖。
“周時焱……”
她貼在他溫熱的胸膛,冷風一吹她便往周時焱懷裏縮。
“嗯,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