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為此傀儡付出諸多心血,高興實屬正常。”
“………”
*
自由了,但不完全自由。
楊風晚挪動著桌子,隨後又在在這空曠的房間找來找去,尋了兩張椅子。
疊羅漢般,把幾者組合在一起,形成一個能爬的“梯子”。
看著搖搖欲墜,不知能不能撐得住。
謝淩途解了他的鏈條,卻設了門禁,還是加強版的門禁,楊風晚嚐試了幾次出不去,隻能另尋他法。
額頭上被下了靈訣,為了不暴露,便沒使用靈力,全靠自身動手能力。
門不能開,走房頂總行吧……
還有近半個時辰……楊風晚一邊算著時間,一邊先爬上了桌子,見木椅不穩,就拆了發帶綁緊木腿。
深呼吸一口氣,他攥著一側的扶手,踩著桌身借力躍了上去。眼看希望在即,楊風晚正要幻出命劍破了這屋頂。
吱呀一聲,門開了。
毫無準備的,謝淩途提前了整整近半個時辰回來,楊風晚一個沒站穩,心一顫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
痛到淚失禁,抬眸見人走了過來,紅色的衣擺和黑靴近在眼前。
有空間石,謝淩途的來去都顯得悄無聲息,不易察覺。
楊風晚沒想人會回來的這麽早。
論出門一趟,回來後就見自己的傀儡在“越獄”該怎麽解釋?!
楊風晚有些許崩潰。
被扶起來坐著,也根本不敢去看人的眼睛。
“不是說好好待著嗎?”,謝淩途問,尋著他的身上看,隱約能聽出來一絲情緒上的變化。
生氣了?楊風晚一臉心虛,他好像是答應過謝淩途要聽話的待著。
“摔疼了沒?”
楊風晚搖了搖頭,頂著一頭烏黑披散著的墨發,倒也不看他,謝淩途攬過人的腰將人抱了起來。
“剛才是要去哪兒?”,謝淩途問。
[去哪兒?]
[總不能說是為了離開魔淵,越獄吧……]
[謝淩途生氣了嗎?]
[怎麽解釋?才合理且不讓人亂想呢?]
聽著人絞盡腦汁的自言自語,謝淩途倒也沒那麽生氣,環著人腰身的手收緊,等著把人抱上床,才鬆開。
原本想過直截了當的拆穿,奈何這人裝的太投入,就與人一同入了戲。
至少當下,裝著傀儡的楊風晚並不對他表現得抗拒,還過於的乖順。或許接受僅是時間問題,謝淩途想著該如何挑明,既能說得清,又能把人留在身邊。
現在挑明嗎?
“晚晚……”
“我、剛才出去。”,謝淩途沒再說話,聽著麵前的人一字一板的在解釋著不久前的行為,仿若在哄他,“我出去,是為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