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淩途摸了摸他頭,勉強同意。

“不糾結這個了,”,楊風晚懶散道,“你要不要送個戒指啊?”

謝淩途:“戒指?”

古代沒這個習慣。

楊風晚想了想,打了個比喻,“類似於同心鎖,成婚佩戴戒指代表著一世一雙人,有祝福的意思。”

謝淩途似懂非懂,把他抱回了床邊讓人坐在腿上。

楊風晚視線低垂,謝淩途取下了手上唯一的一枚納戒,戴在了他的中指上。

………

楊風晚動了動,納戒的指環相對他是鬆的,完全戴不住。

“類似……但不是這樣的。”

“戒指是兩枚,要彼此戴在無名指上。”,他取下示範了遍,謝淩途靜靜看著。

楊風晚計劃著,等什麽時候有空再去打磨兩枚戒指,成婚時順道走個流程。

大婚還有幾日,不急這一時,可以慢慢來。

“差不多這樣。”

小手抓大手,謝淩途手生的漂亮纖長,握在手裏出奇好捏,楊風晚沒忍住又多捏了捏。

就是怎麽坐人腿上來了?

最開始是抱……再然後就成了這樣。

楊風晚現在才反應過來。

示範結束,想從人身上下來,還沒挪,手就被攥了個牢實。

“………”

腰身上的手探入,冰冰涼涼的隔著一層薄薄的裏衣,回楊家消停了兩日、楊風晚試圖掙紮一下,勸道:“衣物會弄髒……”

謝淩途不是在意這件衣物嗎……弄髒弄破都不不好。

似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再往下的動作戛然而止。

楊風晚鬆了口氣,謝淩途將他抱回了床上坐著,隨之欺身而來,在解他腰上的緞帶。

???

“你做什麽?”

謝淩途道:“脫掉,再做。”

楊風晚:“………”

*

耳邊有風吹過,楊風晚覺得冷,又往裏靠了靠。

寒意並未疏解,反倒加重了些。

微微側頭,明亮的光照的直晃眼睛,他抬手遮蓋眼簾,從人懷裏慢騰騰的坐起。

本該是床的地方,不知為何變成了一片寬闊的草坪。

微小的細風拂著額間的發絲,楊風晚懷疑自己沒睡醒,又或是在夢裏。

最後的記憶停留在殿房的那張床,以及一具赤\/裸,線條強健的身體,從楊家回來後,回了魔淵,穿了婚服,然後……

謝淩途不會為了滿足某些惡趣味,用空間石……某個猜測在腦海裏閃過。

楊風晚低頭看向身上整齊幹淨的純白色衣物,緊繃的弦微鬆。

好在不是他想的那般。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