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他才喊了聲師尊,下一瞬,眼前一晃。
等他再反應過來時,他的兩隻手腕就被一條白綾,緊緊捆在了一起!
牧白:“……”
心裏有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
“師尊!我……我是小白啊,師尊!”
快他媽醒醒啊,快醒醒!
說好的溫柔善良,正直勇敢呢?
全吃狗肚子裏了!
這能是人幹事兒?
“噓,不要說話,讓師尊為你檢查一下傷勢,別動。”
奚華輕聲細語地道,好像狐媚一般,竟能蠱惑人心,趁牧白錯愕的一刹,修長玉白的手指,就已經觸碰到了他唇上的傷。
牧白驚得打了個寒顫:“涼……”
“這裏受傷了,流血了呢,不過,不怕,師尊幫你擦血,好不好?”
奚華雖然在溫柔詢問他的意思,但並沒有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
說是幫他擦血,卻直接湊近身來,溫熱的舌尖,舔|舐上了他唇瓣染的血。
他的神情很古怪,好似在品嚐其中滋味。牧白的臉卻騰的一下,直接燒紅了,心裏直喊,我滴個親娘嘞。
奚華好像變戲法一樣,從衣袖中抽出一方手帕,一邊鉗著牧白的下巴,動作輕柔地為他擦拭唇上的血。
一邊低聲道:“小白,怎麽這樣不小心?下次要聽話一些,師尊再想|吻|你的時候,記得一定要先跪下來,主動把這裏——”
修剪整齊的兩根指尖,輕輕點了點牧白的唇,一片寒意。
“主動地獻出來,就不要再讓師尊提點你了,好嗎?因為,師尊的耐性非、常、差!”
此話一出,牧白的眼睛瞬間睜大,剛張嘴想說什麽,可是下一瞬,一團柔軟卻又帶著血腥味的手帕,就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裏。
“不怕,有師尊在。”你絕對會受到傷害。
牧白:“……”
就是因為有你在,我才害怕的,好嗎?
什麽人啊這是!
完犢子了,這個屍毒厲害啊,太厲害了!
奚華這是想作甚?居然把手帕塞他嘴裏。
如果光塞就算了,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何還要用手指,抵著手帕,往他嘴裏塞?
難道是嫌塞得不夠深,怕他會直接吐出來?
還是想測量,從唇到喉嚨的距離,有多長?
咱也不敢問,當然,現在他也問不出口了。
他現在就想知道,自己應該怎麽逃跑。
“不怕,小白,放輕鬆。”
現在不管是誰跟牧白說,不要怕,他都恨不得抱著對方大哭一場,除了師尊。
察覺到鉗他下巴的手,終於鬆開了。
牧白趕緊往後挪了挪,然後猛地站了起來,二話不說調頭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