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揭穿他了,那遊戲還怎麽繼續玩下去?
該不會是拿他當作廢棋了吧,不要啊,他其實很有利用價值的!
“徒兒……徒兒不明白師尊在說什麽,請師尊明示。”
“你如此打扮,又私自服用了媚|藥,還要為師繼續往下說麽?”
牧白眨了眨眼睛,暗想,原來是為了這個。他就說嘛,打草驚蛇不是奚華的行事作風。
一網打盡,斬草除根,以絕後患,才更像奚華能行出來的事。
“徒兒知錯了,徒兒隻是……隻是太愛師尊了!”牧白哽咽著哭求,“最近師尊都早出晚歸的,也不碰徒兒了,徒兒便以為師尊移情別戀,喜歡別人了。”
“住口!”奚華強迫自己狠下心腸,十足刻薄地斥責:“本想憐你一番,誰曾想,你竟這般淫|蕩!”
這個肮髒的詞從他嘴裏出來,猶如剜他心。
牧白也被驚到了,但他很快就冷靜下來,估摸著奚華應該是在借題發揮,好試探他的底細。
他等啊等,等了半天,也隻等到了奚華幾句浪|蕩,淫|蕩,放|蕩。
笑死,都是蕩。
就沒別的詞兒了?
這語言詞彙也太匱乏了吧。
怎麽著也得指著他的臉,罵他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殘花敗柳,人盡可夫!
還有什麽蕩夫,娼夫,賤貨等等。
一邊用最難聽,最下賤的字眼羞辱他,一邊扯過他的衣領,劈頭蓋臉扇他兩耳光。
講真的,如果奚華真這麽做了,以牧白的心理承受能力,他短時間內一定崩潰地找不著北。
但睡一覺,第二天又會滿血復活。
但是奚華並沒有,可能確實在羞辱人這方麵,詞彙比較匱乏罷。
奚華見牧白隻是趴著,卻一言不發。
更加確定小白有苦衷。
他想,恨師尊罷,盡情恨師尊!
如果這樣能減輕小白的負罪感和羞愧感,讓小白心裏好受一點,奚華願意成全他。
貪生怕死不是小白的錯,任何人在生死麵前,都會先求自保。
螻蟻尚苟且偷生,更何況是人?
小白沒有錯,他隻是有苦衷,隻是逼不得已,錯不在他。
一手狠狠鉗上了牧白的後頸。奚華吐出了一句非常涼薄的話。
“這都是你自找的,那就不要怪為師了!”
說完這句話,奚華就閉上眼睛,準備好生受牧白迎麵一記冰棱了。
但是他等了好久,也沒等到。
奚華緩緩睜開眼睛,望著少年的裸|背沉思。
“……既然師尊這般看待我,又何必再憐惜我?”牧白醞釀好了情緒,像是傷心難過之下,瘋狂嘶吼,“有本事就操————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