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女一臉懷疑的看了看花花道:“你他爸的花花腸子倒是不少,但是為什麼我覺得你這丫頭有什麼事瞞著我?”
花花心虛的笑了笑道:“哎吆大姐你可別這麼說。你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你有什麼心思啊。”
疤痕女暗自點了點頭,以她對花花的了解這花花的確沒這個膽子,於是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老娘等的急你就別脫了,直接脫他就行了。”
花花不敢遲疑“是”了一聲然後顫抖著手伸向了李軒衣領的紐扣,說實話她也是第一次給男孩子脫衣服,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
看著花花越來越近的手,李軒心道:“真是草了,沒想到我一個大男人竟然會被兩個女人按在地上不能反抗的一天。
她爸的要不反抗一下?不然全世界男人的臉都被我丟盡了。嗯就這麼定了,為了男人最後的尊嚴。”
打定主意之下李軒這鼓足了力氣再次猛烈的掙紮了起來。
李軒的突然掙紮給花花來了個猝不及防,眼看就要掙脫出來了花花急忙收回手,雙手用力才將他按住。
而李軒經過短時間的爆發這會兒真的已經是精疲力盡了,隻能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疤痕女有些不耐煩地開口了:“他爸的,這麼不老實。花花把他給老娘打暈了。”
花花慌忙道:“別…大姐你不覺得把他打暈後他一點反應都沒有會很沒意思麼?”
李軒也是心中抗議:不行,把我打暈了那我豈不是啥感覺也沒……呸呸,那我豈不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了?
疤痕女瞪了花花一眼有些暴躁道:“不打暈那你就快點動手,老娘忍不了了。草…”
花花不敢怠慢,點了點頭再次將手伸向李軒。
第一顆紐扣被解開了,隨著李軒白皙無瑕的的皮膚逐漸放大花花眼睛都直了,兩行鼻血更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而花花本人卻是對此毫不知情。
疤痕女見花花隻是解開一個扣子後就沒了動靜忍不住催促道:“別停下呀,接著…”
話沒說完她就看見花花已經滴落在前襟的血頓時忍不住罵道:“他爸的,看你哪點出息,這就受不了了?快點接著脫啊。”
“啊?哦。”這時候花花才反應過來,用袖子胡亂擦了擦鼻血就抬手向第二顆紐扣伸去。
就在這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在幹什麼?”
說話間一個人身穿運動服額頭包個吸汗帶的夜跑愛好者走進了眾人的視線 。
看著來人,李軒眼前一亮急聲呼道:“冬雪老師救命啊。”
而疤痕女一眾則是忍不住眉頭一皺:“真他爸的麻煩,他們竟然認識。”
與他們相比花花的表情則是令人尋味,她先是一陣喜色湧上臉來接著很快又被失落代替最後又變得淡然。
疤痕女猙獰著臉向冬雪威脅道:“識相的最好給老娘滾一邊去邊,要是耽誤老娘的好事當心打斷你的狗腿。”
冬雪並沒有理睬疤痕嗯女的威脅而是看向被控製的李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