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過後我再次有了些許困意,正當我準備昏昏入睡時,係著圍裙的祖晴手裏端著兩個菜盤小跑過來道:久等了吧,來看看有沒有食欲。
“好香啊,做的什麼?”
“紅燒魚,可樂排骨,還有這道火爆小龍蝦。”
“你這些都是和誰學的啊?”
“自學啊,不然我一女孩子住在這怎麼辦,這裏又沒有外賣那種東西。”
“說的也是。”
“等等啊,還有兩道菜我去拿。”
“還有啊,我們兩個人能吃的完嗎?”
“來嘍,辣炒花甲,還有這道梅菜扣肉,怎麼樣親愛的還滿意嗎?”
“滿意,快坐下吃飯吧。”
我打開一瓶啤酒遞了過去,卻被祖晴推了回來。
“我不喜歡啤酒,我喝點白酒陪你吧”
“對哈,忘了你是在俄羅斯長大的了,喝不慣我們這的酒。”
幾瓶啤酒下肚後不知是因為酒量退步,還是狀態不好的緣故,我竟然有些迷離。
“江流,你現在可沒有我剛認識你那時能喝了,你現在是怎麼了?”
“可能是現在不酗酒了吧,說起來我已經有一年沒像曾經那麼貪杯了,這也要謝謝你和思思。”
祖晴托著下巴溫柔的點點頭。
“江流,其實我一直都好奇一件事,你能告訴我嗎?”
“什麼事,你問吧”
“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我怎麼從來沒看到你工作過,你的錢是哪裏來的?”
“你不也一樣沒有工作嗎,也對,你爸好像每個月都給你打錢。”
“我爸爸每個月也隻是給我打幾萬塊而已,倒是你…據我了解叔叔阿姨好像沒什麼錢吧。”
我喝了一杯酒看著她道:如果我一無所有你還會愛我嗎?
“會啊,從一開始我也沒有奢求過什麼,哪怕你是個乞丐,但隻要你是江流,我就愛,沒錢我可以養你啊。”
“沒那麼嚴重,其實這些錢並不是我的。”
“是思思過世的哥哥的吧。”
“嗯,你說的對,那時候我還是個窮困潦倒的人,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救了他,為了報答我,他在臨死前把所有的遺產都給了我,這也就是為什麼我會這麼照顧思思了吧。”
祖晴點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將這些錢留給思思支配。
“為什麼?”
“你不是想隻和她做兄妹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哥哥其實是想你娶思思才這麼做的,如果你不能娶她就該把屬於她的一切還給她,即使你現在不同意,我們結婚那天我也會讓你這麼做的,以我的能力足夠讓我們過上好的生活。”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或許你說的對,這錢…確實該給她,我並不是一個自私的人,她一個女孩子也怪可憐的,如果我將她哥哥的畢生努力占為己有確實有為人道了,明天我會去找她談談的。
祖晴開心的舉起杯和我碰了一下:我果然沒有看錯我的男人,你的人格我永遠相信。
…
第二天我按著祖晴的旨意,開著車來到了陳思思的家。
陳思思感冒似乎已經好了,此時正坐在餐桌上吃著肯德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