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了?”
站在一旁的唐菘突然出聲,他推開唐桀往王梓走去。
“傷在哪?要不要緊?”
見他急切的模樣不似作假,王梓緩緩搖頭。
“還……好。”
嗯?什麼情況?
這下連唐桀也驚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插嘴的唐菘,有點不爽。
可對方卻沒理他,選擇了忽視。
“沒事就好,我們趕緊返回吧。”
見唐菘伸手上前就要扶上王梓的手臂,唐桀終於忍不住了。
他扯住唐菘蠢蠢欲動的手,帶著探究的眼神。
“你幹嘛?裝得很熟似的……”
“不是……你們不熟嗎?”
一旁的上官殷詫異,腦子有點轉不過彎。
她還以為,這兩兄弟和陸渙洲三人是好朋友呢。
“不熟。”
“不熟!”
二人異口同聲,頗有些默契。
見他們又要爭執起來,王梓無語,移開了目光,然後看向高台上抱著賀樓未雪痛哭的賀樓休。
他似乎已經有些神誌不清,嘴裏一直在喃喃著“對不起”這三個字。
順著王梓的目光,上官殷也發覺了他的異常。
她頓時有些疑惑,向王梓詢問。
“他怎麼了?”
王梓看了一眼上官殷,搖了搖頭。
這其中的故事和情節,太複雜,太冗長,不是他幾句話就能說清的,王梓沒有開口。
“趕緊收拾,離開這裏吧。”
男人站在一旁看了他們很久,現在才出聲。
他看了看王梓,十分不放心。
“你傷得很重。”
不止是那兩鞭,剛剛在戰鬥中也被劃了幾刀,隻是少年的黑袍不顯,看不出來罷了。
王梓笑了笑,沒有否認。
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見少年不似平時張揚,現在的他羸弱得仿佛經不起風吹,上官殷連忙上前攙扶住王梓的手臂。
“我帶你先回去吧。”
然後她又轉頭,看向正吵鬧的兩兄弟,說得理直氣壯。
“你們兩個留在這,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上官殷沒有理會兩人不滿的情緒,轉頭對上王梓的視線,神色頓時溫柔下來。
“我們走吧?”
他確實難受,便沒在硬撐,點了點頭。
黑袍少年逐漸消失在視野中,男人眼眸裏的光隨即黯淡。
他望向唐桀和唐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