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個焯！
左淵先驚後喜，星眸中透出渴切：“陛下，您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
虞清漪柳眉一蹙，不等左淵說完，喝道：“這麼說你剛才很困了？左督主昨晚不休息，又去哪瀟灑了？”
虞清漪問得意有所指，她還在懷疑昨晚不是精神緊繃，而是左淵過來偷看自己。
左淵人畜無害道：“卑職自然是為陛下效命了，昨晚有幾家勾欄傳來消息，稱查到一批江湖勢力與宰相有關，卑職因此可是徹夜未眠，正決定今天過去一探究竟，不曾想被陛下召見.....”
“你撿重點說。”
“是。”
左淵打住頌功，扯回正題道：“陛下是不是又打算賜卑職女人了？話說回來，我覺得隔壁夏朝的公主不錯，如果可以....”
“你給我閉嘴，我是讓你說這個嗎？”
左淵稍一動嘴，就把虞清漪搞得受不了了。
豈有此理；
我跟你談正事，誰跟你談女人了？
虞清漪真想一劍劈了這個總惹自己生氣的假太監，奈何她也隻能是想想，因為沒人能代替左淵。
左淵闡述完線索後；
虞清漪沉聲道：“你是該親自過去一趟，如果真是宰相養在民間的勢力，那必須連根拔起，切記，不要暴露勾欄。”
“是，卑職領命。”
左淵正欲離開。
虞清漪又將其叫住：“左淵，你知道辛兒與朕的關係嗎？”
“卑職不知。”
左淵心思流轉，為何要跟自己提這個？
“她是朕的....妹妹。”
“親妹妹？”
“沒有血緣。”
“那就好、那就好。”
左淵如釋重負鬆了口氣。
“嗯？”
虞清漪一頭黑線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回陛下。”左淵一本正經道，“如果白總管是陛下的親妹妹，屆時卑職若與她發生分歧，介於陛下您的皇威，我肯定不好處理，但如果沒有血緣關係，那麼卑職就能不怕以下犯上，全以陛下的利益為重。”
“油嘴滑舌。”
別說，虞清漪嘴角翹了起來。
她補充道：“雖然我與她沒有血緣，但勝似親兄妹，你也不可欺負她，等到處理完宰相之事，朕打算....讓你娶了她。”
“什麼？”
左淵還以為聽錯了。
直到離開皇宮，他才反應過來。
“這是懷疑我昨晚在試探她，可又不肯對我說真話，現在就拿白芷辛想來套牢我？”
左淵暗暗搖頭，呢喃道：“陛下啊，你未免太小瞧我左淵了。”
關於白芷辛那丫頭，左淵想動早就動了。
現在還沒到時候。
....
西廠。
左淵糾集了些心腹後，直奔青州地段。
抵達後，左淵派散陳元等心腹，前去各勾欄統籌線索，而他則去找李素衣在信中提到的地方——
春紅樓！
顧名思義，這是一家勾欄，由李素衣主導素心門的弟子開辦，且是未上報天子的秘密勾欄。
啪——
“哎呀！”
李素衣花容失色，轉身抬手扇向身後，怒罵道：“混賬，竟敢碰老娘的屁股.....唔？”
當看清來者後，李素衣的動作呆滯下來，一張風韻猶存的臉蛋，從憤怒化為驚喜：“你、是你呀，快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