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同情的目光投向那條哈巴狗的時候,我不禁覺得自己還是比狗強的,也覺得自己似乎長高了一截。這時,我的自尊心得到很大的滿足,人也已經昂頭挺胸地從它麵前經過,不禁俯視地望了它一眼:‘哼,畜生始終是畜生,怎麼能與我這個活生生的人比呢?對吧?親愛的讀者大大們!呸...老子什麼時候放低身價,跟它條狗計較起來了,哎,得饒狗時且饒狗!’
保鏢打開了車門,走在前麵鑽進了司機座,我人也已經半個頭鑽了進去,這個時候,老板望著女兒,眼中滿是慈祥之色:“越京,我們回去看你媽去吧!”
“恩”女孩乖乖地點了點頭,然後俏皮地向爸爸扮了個鬼臉。
‘月經?’我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點問題,把伸進去的半個頭硬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給拔了出來,轉過頭望著老板:“老板,您姓劉嗎?”
老板還沒回答,女孩就罵道:“你個死乞丐,啊...不對,不對,是你個死瘋子怎麼還沒走啊?”
這個時候我出奇的沒有理睬這位美女,而是把目光頗為期待地放在老板的臉上。
老板雖然不知道我為何這麼問,但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對啊!”接著一臉疑惑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上車,然後把頭伸出窗外,向女孩哈哈大笑:“流月經,哈哈哈哈......”笑完後趕緊收回腦袋,向保鏢說了聲‘開車’,然後便低下頭幸災樂禍地嘿嘿賊笑起來。
女孩握起粉嫩的小拳頭,向頭上晃了晃,氣得牙‘吱吱’作響,然後咬牙切齒地罵道:“小混蛋,給老娘下車!”
老板可能已經習慣了別人會這麼問,因為他已經早就反映過來,畢竟劉越京這個名字無論誰聽到都會聯想到‘流月經’這三個字。他自己也搞不懂當初自己的父母怎麼就取了這麼一個名字,一直落得別人笑話。不過想起父母取名字時說的話‘越京這個名字比較有官福之運時,臉色略微好看了點。看來他父母取姓名時與建霍的父母相差不多,一個半斤,一個八兩。苦笑著搖了搖頭,心底不禁感慨:‘都是迷信惹的禍啊!’
當那些保鏢聽到‘流月經’三個字時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接著由輕笑變成哈哈大笑,氣得女孩大罵:“你們這群混蛋,給老娘閉嘴!”隻是越罵。保鏢們笑得越加厲害。
而當事人我也已經早就溜之大吉了...
老板無奈地看了大笑的保鏢們一眼,又看了看女兒,大步向別墅走去,女孩也罵得沒力氣了,於是氣呼呼地跟在了爸爸後麵。
隻剩下保鏢們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最後頗有默契的望著絕塵而去的奧迪車影,剛剛快笑斷氣的那根筋又犯了,隻不過這一次沒笑一會,便全部一致地倒了下去!不愧是一群日夜在一起的夥伴,連倒下去的姿勢,動作,神態幾乎一摸一樣!
這個完美到無可挑剔的動作完全可以向世界宣布:‘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服務員也是腦筋反應極快的同道中人,不然我們怎麼會都在房字那裏乖乖地閉嘴了呢!不得不承認在大酒店幹過的人就是不一樣,服務員並未因為自己的言語過失而有所道歉與表情,而是頗為自然的說道:“我是說像你這樣的人,除了開總統套房外,還真沒其他的房間配您的身份了!”
雖然這句話傻子都聽得出來在說我窮,但我不是一個喜歡縫裏挑刺,研究話裏有話的人,所以聽完後還頗為享受地點了點頭:“你這話,我很愛聽,至於你先前的過失,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得饒人處且饒人吧!”然後向他拋去一個讚賞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