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每次隻要她求饒,寒年就會更狠。
而且,他喜歡聽話的女人,他外麵那些情婦三天兩頭的換,可她卻在寒年身邊呆了一年,除了這張酷似秦煙的臉,另外一個原因是她足夠聽話,足夠乖。
唐染強忍著痛楚,甚至已經做好了準備,可這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傳來。
而傅寒年看到來電顯示時,墨眸驟然緊縮,眸內滿是緊張與歡喜。
“煙兒。”
難道是秦煙?
唐染心髒縮緊,她攥緊了掌心。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些什麼,傅寒年迅速起身,穿戴整齊衣服,“等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後,他看都沒看唐染一眼,迅速離開。
“寒年,你要去哪?”
唐染拉住他的衣角,不安的看向他。
“煙兒回來了。“男人看向她的眸光淡漠涼薄,沒有絲毫暖意,看向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個累贅。“至於你,盡快從這裏搬出去。”
唐染杏眸微顫,眸內淚珠滾動,像是個被人遺棄的孩子:“那,我去哪?”
他的白月光回來了,作為替身的她被掃地出門了。
唐染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在這段感情裏,卑微到了塵埃裏。
“城外郊區有套小院,你搬過去住,鑰匙在雜貨間裏找找。
男人鋒利的眸內劃過寒芒,“如果讓她知道你的存在,後果,你知道。”
最後那句話,令唐染脊背發寒,如墜冰窟。
“那,你還會來看我麼?”
“看情況。”
話落,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摔門離去。
看著男人決絕離開的身影,唐染垂下眼角,唇角苦澀蔓延。
……
郊區小院。
“咳……咳……”
唐染搬過來已經幾天了,這裏類似於四合院的結構,隻有一間屋子能住人,別的屋子都堆滿了陳年雜物。
她斷斷續續的咳嗽,纖弱的身子不停顫抖著,整張臉泛著病態的潮紅,整個人憔悴極了。
她似乎,已經被徹底遺忘了。
寒年一次都沒來看過她,她不是沒有試圖聯係過他,可每次,電話沒接通就被人掛斷了。
而她的病,卻越來越嚴重了。
不僅如此,唐染悲哀的發現,她已經三個月沒來月事了。
不管怎樣,她都該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
可她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唯一有的,是寒年送給她的一條吊墜,跟失憶前就戴在手上的手鏈。
唐染抬起手腕,細細打量著那條鑲嵌著彩色小石頭的手鏈。
那條吊墜是寒年唯一送她的東西,她不會賣掉,而這條手鏈……
銀白色質地的手鏈泛著金屬質地的光澤,上麵鑲嵌著好幾種不知名的小石頭,泛著好看的光澤。
這手鏈,應該可以當點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