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也太美了些!!
看起來18.19歲,額前因摘桃有些汗珠,光潔的額頭散落幾縷碎發,柳葉眉,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
笑起來頰邊微現梨渦,粉嫩的唇,簡直是秀美無倫,膚色晶瑩白暫,柔美如玉,
在這西南湛藍天空下笑起來時眼睛中隱隱有海水之藍意。
繞是見慣了各色美女的譚晉也是被眼前的人晃了眼,
不過麵上確實沒有太大的變化。若說仙女是什麼樣的,一眾人也覺著似眼前人。
朱江見著身後一眾人有些許驚訝的樣子,笑了笑,心想著沒見過像我們村這麼美的姑娘吧。
“祁毓呀,今天怎麼來這了,你劉嬸前天還說讓你去家裏吃飯了,什麼時候有時間上家裏讓你劉嬸做好吃的。”
“好的朱叔,我明天去看看您和劉嬸,我那有隻頭蜂我看它飛過來了,我跟著過來看看。”
祁毓笑著跟朱江說,也看見了身後一眾人。
特別是中間那位,看著並非池中之物,樣貌也是她活了這麼久少見的英俊,一身氣質更不用說。知道朱江是有正事她也沒打算多聊。
“朱叔您先忙 ,我就先回去了。”
祁毓說完不經意間和譚晉眼神撞在一起,而後立馬移開。
就往旁邊小路走去,微風吹過白色的連衣裙,修長的天鵝頸,端莊秀美,在碎發飄蕩間更加耀眼。
“犁後村不愧是環境景色出了名的好啊,養人。”後麵一個三四十來歲戴著眼鏡的一副主任打趣到,周圍的人也是笑了笑。
“祁毓是前幾年才過來的,父母去世了過來跟著奶奶生活,去年她奶奶去世了,現在就自己一個人在村裏生活,是個不錯的姑娘,也是可憐,才21家裏就隻剩自己一個人。”
“不過這姑娘是真不錯,村裏沒有人不知道她,都是很喜歡這姑娘,自己一個人在山中間村裏生活,對村裏人也是處處幫忙。”朱江跟眾人介紹著祁毓的情況。
“哦?沒去上學嗎?”其中一個人問道。
“沒有了,她從18歲就過來找他奶奶,中間一直也在照顧奶奶。”
朱江有些遺憾的說到,語氣間不免有些為祁毓可惜。
“不過這姑娘懂得可多,估摸著以前也是上學過,村裏很多孩子的英語都還是她教的。”語氣又有些自豪。
譚晉從頭到尾倒是沒有說什麼,似在思考著什麼,朱江看了一眼旁邊人,沒看出什麼神色。
“這條路是去向哪。”譚晉看了一眼祁毓剛走去的小路,盡頭是拐向房子右麵,便看不見了。
“這條就是山中間這一排村子,譚書記要不要去看看,這塊上去就是柑子樹比較多,可以去嚐嚐,味道不錯。”
說著朱江就去看譚晉的神色,詢問他的意思。
譚晉也沒說話就往這條路走去,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選這條路,身後的一群人也跟著走去。
“可以嚐嚐咱們這個柑子,前年換了一批新的品種,味道更好啊。”說著朱江就上旁邊地裏去摘了幾個,後麵的人也上前去左摸摸右看看。
就在這時一聲急呼聲
“別摸!!”
可為時已晚,旁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已經伸手去。
中年男人隻感覺在那一刹那眼前閃過一隻手,隨急一條深色的蛇頭已經衝了上來,又立馬收了回去,然後就見譚晉的手臂側冒出血珠。
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間,一群人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隻看見譚晉皺著眉頭,臉色難看。
中年男人嚇得已經不敢說什麼。
“哎呀!譚書記我看看,這是被蛇咬了嗎。”
朱江看著沿著柑子樹溜走的蛇,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沒毒的蛇,但隨後依然後怕,把這位給咬了,這怎麼收場。
“還好還好,這蛇沒毒,譚書記你快跟我來,前麵沒多遠是祁毓家裏,她會一些中醫,以前村裏人被一些蟲蛇咬了都是找她。”
朱江說著就往前走帶路。
身後一群人也不知所措,特別是中年男人,此時此刻心裏真是懊悔死了,怎麼咬的不是他自己,這會真是不如自己被蛇毒死得了。
譚晉除了皺著眉頭,倒也是沒什麼,剛看見那條蛇他也是做過心理建設,似乎見過這類蛇,沒有毒才下意識擋了一下。
倒是再聽到祁毓這個名字,臉色沒那麼難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