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這是在說些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祁月臉不紅心不跳,絲毫不慌張,端著紅酒,嘴唇輕勾。
沒有證據的東西,跟她說些什麼。
“表妹好手段啊。我作為堂哥也是學到了。”李潯一點不生氣,隻是覺著挺有趣,從小在老祖宗底下長大,養出來的東西怎麼就養的這麼毒呢?
“跟表哥比還是差遠了,畢竟綁人這種事我還真沒做過,表哥一回來就做的熟能生巧,可見在國外可是沒少幹。”祁月舉起酒杯朝李潯揚了揚,自己小小喝了一口就轉身離開。
“小月,你什麼時候來的。”穿著一身淡粉色抹胸長裙的年輕女子見祁月走過來便上前。
祁月見到來人淡淡的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溫柔笑意,這人正是白逸下屬的女兒,莊心妍。
“來的挺早的,你呢?莊叔叔沒來嗎?”
莊心妍上前挽住祁月的胳膊,一副姐倆好的模樣:“我和我媽媽一塊來的,小月你今天好漂亮啊!我剛剛都見著好幾家公子哥一直盯著你都快移不開眼了。”
說到最後還湊到祁月耳旁笑著恭維。
祁月聽著她的話也隻是笑得溫柔開口:
“你今天也是,看上哪家公子了告訴我,我替你說說媒。”
莊心妍聽她這麼說麵上是掩飾不住的開心,卻也假裝害羞。
祁月清楚的很她心裏想的些什麼,兩人雖說這麼多年朋友,可終究是離不開利益往來。
這邊譚母跟著舒清聊天也知道了她還邀請了祁毓,心裏有些擔心。
周圍聚著好幾位世家夫人,對前段時間圈裏的熱門話題人物也很好奇。
“哎喲,我們都還沒見過了,聽說是個鄉野孤女。”其中一位烈焰紅唇的夫人笑著說道。
她身邊一位稍顯年輕的女人附和著開口:“聽說老祖宗葬禮也沒參加吧,從沒出門露過麵,指不定是見不得人。”
“誰說不是呢,我聽說一直還賴在容疏苑了,嘖嘖嘖,都拿她沒辦法,可見這手段還真不是一般人比的。”這兩人一開口,周圍人也都八卦起來。
謠言不愧是謠言,你一句我一句,每人添油加醋一句,這謠言就跟屎殼郎推屎一般,越滾越大,越大越臭。
譚母聽著都快要破口大罵了,若不是譚家主母代表著譚家形象,她真能上去撕了這些人的嘴。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譚母聲音嚴厲:“你們這是聽了誰的口傳出來的,沒親眼看見就盡在外麵敗壞別人名聲,也不怕禍從口出。”
幾人都沒想到身為局外人的譚母會開口訓人,就連舒清都很吃驚,譚母向來是不怎麼參與這些夫人間的八卦,這會居然向著那人。
譚母一開口都沒有人敢說話,禍從口出的道理她們深有感觸,生怕得罪了這位譚家主母,回頭若是稍微記著點他們的不好,壞了夫家的事,那他們的日子可就不會像如今這般舒服。
他們這圈子都是牽一發動全身,溫家商業帝國遍布各行各業,譚母作為溫家唯一女兒曾經也是集團說一不二的主事人,雖說已經退了,可影響力依舊,這些個圈裏哪家沒有和溫家有合作,靠著溫家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