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了男人那晚的話祁毓倒是沒再提這個事。
或許是懷了孕,祁毓總覺自己心態變了許多。
這段時間一直在思索這事。
…
宛在軒內
“祁小姐這裏不錯,早就聽說京城四合院裏開了個茶館,引得無數名媛望族前來,原來是祁小姐的。”
風靈端起對麵祁毓斟好的茶。
祁毓放下茶壺,自己沒喝,而是從一旁端起溫水給自己倒了杯,才開口:
“你若喜歡往後常來就是,我給你留個專人包廂。”
風靈感覺這次見她總有些不一樣的感覺,那一舉一動都散發著母性。
像是看透了什麼,好一會都沒緩過來。
“祁小姐還真是…速度!”
祁毓一聽她這話就知道這小神棍肯定是知道了,沒多說什麼直奔主題。
“我今天叫你來是想問問你能否知道孩子會不會同我一樣。”
若是正常那就好說,若是同她一般她又如何去保護他。
風靈沒有立刻回複,而是出聲詢問:“祁小姐的情況是出生如此還是後來外因造成。”
祁毓聞言放下手中水杯,眼底似在回憶著什麼,眼神悠遠。
好一會才緩緩出聲:
“21那年遭遇祁家對手追殺…”
哪怕過去百年可那晚的景象如同印刻在腦海中。
母親將她送走時還將的帶她長大的奶娘伴在她身邊。
那晚雨夜,祁家對手又找到她,奶娘帶著她一路逃亡,最後奶娘為了救她,獨自一人引開那些人。
可對方人馬眾多,那時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如何跑的掉。
冒著雨夜在山中根本毫無退路,最終被一群帶刀的殺手堵在了山崖,山崖下就是激流。
那些人根本沒打算放過她,祁毓胸口中劍倒下山崖。
落入水中還殘留著一絲意識的她,眼前閃過光亮,伴隨著閃電聲,下一秒漸漸沒了意識。
祁毓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必死無疑了,最後一刻依舊放不下家中母親和姐姐。
原以為可以去見父親和哥哥了,可再睜開眼時祁毓是躺在河流岸邊,好一陣咳嗽才反應過來。
胸口的劍半紮在胸口,全身衣物濕答答的,胸口大片血跡。
可祁毓絲毫感覺不到疼痛,甚至都以為自己已經沒了,抬手將劍拔了出來。
那一瞬間疼痛傳來,紅色血液溢出,好一會祁毓見四周沒人才裂開衣服一看,竟然沒了傷口。
那一刻她又迷糊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
最後還是找到周圍一戶農家,用自己身上唯一的玉佩換了在那待了一段時間,也才慢慢相信自己還活著。
祁毓為了驗證自己不是眼睛出了問題,甚至偷偷私下拿了農家砍柴刀劃了自己一刀,疼痛感清晰,可下一秒冒出血液的傷口奇跡般慢慢愈合。
天知道那一刻的祁毓有多震驚,從小看了不少畫本子的她都以為自己被什麼仙人附身了。
後來幾年過去她也漸漸習慣,可慢慢她發現自己的容貌沒有任何變化,起初是懷疑。
可祁凝霜都從繈褓嬰兒長大,對著鏡子裏的自己依舊是那副模樣。
那一刻祁毓知道,自己的身體徹底與常人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