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進來施琅就挨了一巴掌。
施琅暫停時間,皺眉揉了揉臉。
抬起頭環視四周,一個二層小別墅,歐美冷係的裝修風格。
麵前是剛動手的人,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還算俊美,外表看起來放蕩不羈。
他身後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子,一頭如墨的黑發散在身後。
身穿藍色的襯衣,修長的無名指上還戴了一個沒有任何修飾的金戒。
她身後還有個大概兩歲的小男孩,胖墩墩的,衣服有點邋遢,嘴上臉上衣服上都還有巧克力的痕跡粘了一地都是。
施琅沉入靈魂深處
‘借用你身體一段時間,有什麼要達成的?’
‘我想回家,跟爸爸說聲對不起。’
‘簡單我同意了’
施琅以她的時間長河開始觀察。
原主梁冰跟眼前這個朱誌斌是夫妻,原主隻是一個農民家庭,他爸一直反對原主嫁入豪門。
但是原主堅定朱誌斌是愛她的,偷拿戶口本登記了,並沒有舉辦婚禮,也沒有給父親帶去一分錢的彩禮。
在原主結婚後,來到朱誌斌的家後一切就變了,每天過的跟個保姆一般的生活,出入的衣服包包,首飾都是借小姑子朱珠的。
這次給原主耳光是因為原主向他要錢買衣服,她的衣服已經壞了幾件了。
朱誌斌身後的女子就是原主的小姑子,每次借都要看她臉色,還回去還要檢查有沒有損壞或者丟失東西。
隻要她有東西找不到的時候,都會先來原主房間亂翻一通,在確定沒有找到後才會去別的地方找。
朱誌斌就沒給過原主一分錢,應該說嫁過來就沒見過他們家的一分錢,也從來不怎麼回家,每個月都出差。
沒拿一分錢還要被他媽陳梅奚落,經常罵原主花他兒子的錢,原主性子比較強忍著不解釋,也不願意跟自己老爸認錯回家。
朱誌斌從結婚以來一直都不碰原主,他是個同還是零號,他喜愛吃香蕉。
今晚他將會帶他男朋友羅德回來,給原主下藥,讓他男朋友來享用原主,到時去母留子。
施琅看的有點反胃恢複時間流動。
一腳把朱誌斌踹飛,撞到電視整個掉了下來。
“啊~”
小姑子朱珠被施琅的一腳嚇得一聲尖叫,抱著她兒子遠遠躲到一邊。
“什麼事那麼吵鬧啊。”
樓上聽到聲音的陳梅走出房間探頭出來,看到暈厥在地的朱誌斌。
飛快的從樓上跑了下來,檢查朱誌斌的傷勢,拖鞋都跑掉一隻。
“梁冰你說怎麼回事,做媳婦的看到老公暈倒了都不扶一下?果然是小地方出來的。”
施琅連跟她吵的欲望都沒有,轉身回房收拾好衣物,原主嫁到這裏兩年了,隻有一個行李箱的衣服還裝不滿。
看著這個行李箱的幾件衣服,全都原主在利用學到的知識,利用空閑時間在網上兼職賺取錢買的。
拉著個行李箱出來,朱誌斌已經被陳梅搖醒了過來,就不怕搖死咯,就不明白,見到人暈了那麼喜歡搖。
朱誌斌看到施琅手裏拖著個行李箱就要離開。
“你幹嘛去?我還沒找你算賬呢,打了我就想走?”
說完就像個潑婦一樣向施琅衝過來想要薅頭發。
啪~
一巴掌呼了過去,打在朱誌斌的臉上,這一巴掌把朱誌斌頭都打歪了,眼冒金星倒在地上。
打完後施琅瞬間覺得念頭通達,媽的還是要打過去才舒服。
“你是要造反拉,居然敢打我兒子。”陳梅見自己兒子被打,隨手拿著桌麵上的花瓶就向施琅扔過來。
施琅接住陳梅丟過來的花瓶,反手砸在朱誌斌的腦門上,給他開了個瓢,把才剛蘇醒的朱誌斌再一次砸暈。
“呸~垃圾~”
施琅吐槽了一句,拿起行李箱繞過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朱誌斌打開門,想起現在還沒離婚呢。
轉頭看向跑過來的抱住朱誌斌查看他傷勢的陳梅。
“讓他明天來民政局,老子要跟他離婚。”
陳梅瞬間一堆髒話張口就來,毫無素質,比村口的大媽還能罵街。
全程朱珠都已經嚇得捂住兒子的眼呆呆的站在一邊,直到她母親罵街才反應過來,抱著兒子走回房間。
直接無視她們到門口,穿好鞋打上傘就消失在這家人麵前。
掏了掏口袋,隻有十三塊五,連打車的費用都不夠,手機上更加是身無分文。
施琅拿著身份證直接殺去網吧,她要在兩個小時內賺取到錢,要不然今晚就要蹲天橋底了。
朱誌斌家朱珠回到房間就報警了,同時冤枉施琅搶東西,還打完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