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王良被施琅說的差點失態,確實現在他頂替了方緒的名字上大學,家裏為了讓他出來也確實放棄了不少東西,誰叫他是家裏最小又最得家人寵愛呢。
那些資源本來就是他幫家裏人爭取到的,沒有他家裏也做不到這個位置,他能在小時候就爭取到,那麼他有自信能在往後同樣爭取到更多。
“是那又如何,我哥都沒有說什麼,輪不到你在這說。”
方王良說完就想撞開施琅,隻是他自己被撞個踉蹌,不過他也沒有再挑釁的意思避開施琅往學校裏麵走。
施琅看著他的背影,感覺像是落荒而逃的感覺,無論他再怎麼自信被人當場拆穿還是會窘迫的。
辦完手續來到宿舍才知道跟方王良一個宿舍,這就有點惡心了。
隻是惡心的人是方王良,施琅倒是無所謂,離得近正好對他下手,他的命格跟原主相衝,生來就隻有一人能活的好,有施琅在他是死定了。
方王良在學校內什麼都要跟施琅比,隻是每次都會被施琅打擊,每失敗一次,施琅就拿走他的一份氣運,他越來越倒黴。
慢慢的方王良喪失了理智,他的家人也開始被人針對,能養出他這種人的家庭還真好不到哪裏去,打擊多了就不敢再施琅麵前晃悠了。
可施琅不打算放過他啊,都一個班的每次要參加什麼肯定會算上他一份。
“方萬良,我都避開你了,下次能不能別加上我?”
方王良他發現自己越來越倒黴,每次跟施琅比過之後都會黴運纏身,最次的也會崴個腳,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折磨了,什麼都被比下去不說還一身傷。
“這不是你挑起來的嗎?怎麼現在不跟了?”
施琅輕蔑的看了看他,將一份晚會報名的名單丟給他。
方王良隻看標題,反正這名字對方肯定給他報了,當他看到是晚會反倒是鬆了一口氣,他身上帶傷,教授大概也不會讓他上場吧。
他拿過床邊的拐杖,撐著就去找輔導員,他不想比,也不要比,再倒黴下去他怕是要死。
同寢室的人也都心生不忍了,方王良一開始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鵪鶉,自從跟施琅比較後連一天好日子都沒過上,這些全被寢室的人看在眼裏。
“萬良啊,要不就放過他吧,他已經得到教訓了,在這樣下去會死的吧?”
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室友還是忍不住勸解,這一屆畢竟停了一段時間,年齡段跨越過大,雖然崇尚科學,可對於神神叨叨的事從心底還是害怕的。
雖然大家都統一討厭方王良,但不影響他們害怕沾上施琅,畢竟方王良就是個樣子,他們平常也都客客氣氣的,自覺命沒有方王良那麼頑強。
隻是現在方王良的樣子太過於淒慘,滿身繃帶不說,還一身淤青,前一塊還沒消腫,新的就誕生,兩隻腳就沒好過,斷了又斷。
施琅很想說他隻是肉體的一點輕傷而已,哪裏比得過原主的心理創傷,到現在原主在靈魂空間內見到他還是會心底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