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走就走,老子還不想在這幹了”,王凡罵罵咧咧的走出了公司的大門。今天他又失業了,這已經是畢業一年多以來的第三次了,每次都是使用期快滿時被解雇,但他毫無辦法,沒簽合同。
這也是很多人麵臨的共同問題,沒合同人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沒地方說理去,不是他不想簽合同,隻是一提合同人家就不要,再加自己拿的是結業證書所以就抱著僥幸心理在那混了,顯然這樣是混不下去的。
”唉,看來隻能回老家去了,雖然拿的錢不多,但總比被人耍好吧“,王凡無奈的想到。說到這裏我們還是先來說說王凡這人。王凡男,22歲,畢業於H市的一個大專院校,由於經常逃課上網所以掛科是常有的事,以至於掛到最後隻拿了張結業證書,王凡的父母是地地道道的農民,深知做農民的不易,所以千辛萬苦的把他培養出來,希望他別走自己的老路。不過在這大學生已經普及的年代他們的希望顯然沒怎麼實現。
王凡回到租的房子裏就把東西收拾收拾準備今晚連夜走,問為啥這麼急呢?因為第二天就是交房租的日子了現在不跑等待何時啊。王凡拎著個大包就匆匆忙忙的向火車站趕去,由於他住的地方太偏走了半天也沒看到一輛車,走了兩小時就當他快要累暈過去時終於到了火車站,買了張票一看是第二天早上八點的王凡就找了個地方睡覺去了。隨便把行李一放,人就靠在上麵睡著了。
就在王凡睡著後發生了一件怪事,突然一道白光閃過王凡就消失了,這讓坐在邊上準備偷他錢包的兩小偷嚇的半死,半天才反應過來大叫一聲:”鬼啊“,就跑了。王凡睡覺的地方比較偏除了兩小偷外就沒別人了,所以也沒引起上麵恐慌。
”大傻,快醒醒,快醒醒“,王凡在美夢中被人搖醒了,”額,怎麼了,難道到點了“,王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來看四周,”大傻你看這包是怎麼回事“,那人又問。”這包是我的啊,我說你這人咋回事,怎麼見麵就叫我大傻,我看你才傻呢“,王凡說。”額,你本來就叫大傻啊,你什麼時候有個大包了我怎麼不知道“,那人說。”你他嗎才傻呢,我認識你嗎?神經病“,王凡鬱悶的說。
“額,我是王三啊,你小子不會是真給摔傻了吧”,那人說,“王三不認識,我不管你是誰都別來打擾我睡覺,要不然小心你的臉”,王凡氣憤的說,“我草,大傻我看你是真的傻了,連我都不認識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睡,在不幹活小心沒工分到時候沒飯吃”,自稱王三的說。“工分,沒飯吃這都上麵亂切八糟的”,王凡想,不過還是起來了,並不是去幹活,而是決定教訓教訓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打擾自己睡覺的家夥,起來一看傻眼了,並不是因為那家夥多麼的強壯,相反那人瘦瘦黑黑的,一副非洲難民樣;而是那人穿的衣服實在是有點搞笑,六七十年代的黃軍裝洗的已經發白了,上麵還不少補丁,黑褲子,黃布鞋,背著個草帽,有點像遊擊隊隊的。王凡剛想笑話他幾句不過話到嘴邊隻剩下了吃驚,他發現自己的衣服還有周圍的環境都變了,“我靠這是怎麼回事”,王凡不禁大叫了起來,“怎麼了大傻,你今天怎麼回事”,王三問。“沒什麼,我隻是記不得以前的事了,可能是摔的”,王凡趕緊解釋,他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情況,要不然就可能成小白鼠了。“哦”,王三雖然不怎麼相信但也沒說什麼。“那個王三要不你跟我講講以前的事唄,我真的記不得了”,王凡說,“恩,好”,王三爽快的答應了。
從王三來得知現在是八零年,王凡所在的村叫小王村,就百十戶人家,自己身體以前的主人也叫王凡,不過這人傻傻的所以大家都叫他大傻,大傻和他爺爺一起生活,不過老頭去年就去世了,現在就是個孤兒,王三也是個孤兒,他們兩就經常一起玩。王三頭腦活,王凡力氣大,因此他們年齡雖不大隻有17歲但生活還可以,當然這裏的可以是說僅僅可以吃上飯了,昨天王凡在工地上摔了一跤之後就是現在這樣子了。
確定自己確實是重生後王凡並沒有大悲大喜,“反正在以前也沒什麼混的,還不如在這裏安心生活呢,說不定比以前過的還好,隻是要讓父母難過了,算了,難過也沒辦法,自己回不去啊”,王凡想。“唉,有吃的沒,我快餓死了”,王凡對王三說。
“恩,有”,說著王三拿了個烤地瓜出來給王凡一個自己一個啃了起來。王凡啃完後還沒飽又問:“還有沒有了,沒吃飽”,“沒了,就這還是村長給的呢”,王三舔著嘴唇說。王凡看了看這家實在是沒什麼可吃的,隻好到水缸那喝了兩瓢水這才跟王三一起去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