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變強。”
出於某種原因,這是她在那一刻最強烈的想法。前所未有的強烈。
我被關在一個厚重的鐵籠子裏。所有東西都被取走了,我隻在腰下圍了一塊布。這已經是我站在牆邊精神萎靡的第二天了。
我真倒黴...
第一天之後,情況隻是從差變得更糟。因為我一再否認並要求用魔法驗證,調查員隻得召來一個法師,但是...
【你的精神屬性高於90】
【由於魔法抗性提高,你對精神魔法有抵抗】
公會裏這位九階法師的魔法對我無效。
“他的精神防禦太強了。看來我們需要從魔法塔請一個法師來。”
情況變得更加令人頭疼。即便從公會的角度來看,調查我的案子也不可避免地需要一個高階法師的幫助。
“為一個九階冒險者的案子叫人過來不合理。”
從那時起,調查員使出各種手段要我招供。他可能覺得這是個省事的辦法。但我決不會因為這個混蛋的恐嚇就偽造招認罪行。
我甚至提到了六階法師雷文和那個侏儒的名字,但那個氣人的混蛋一個字也沒聽。
就在案件開始拖延的時候——
“哈哈!比約恩·延德爾,看來你掠奪的行為不是第一次了。”
一個全新的指控,與之前的調查毫無關聯。
“你在說什麼?”
“這是我們在調查你的案件時發現的。”
這個“發現”正是調查員得意洋洋舉著的一塊我熟悉的傳訊石。
“傳訊石都有獨特的序列號,所以每個主人都有登記。所以我查了你背包裏這塊石頭的號碼,瞧,它屬於一個已死冒險者。”
順帶一提,主人的名字似乎是阿托阿·瑟丁。
“由於他們注冊了工會,我進行了詢問,他們向我披露了你做的一切。傷害哈茨·楊後簡單逃跑是不夠的,你還殺了追擊你的人,對吧?”
這個混蛋自視甚高,把自己看作是偵探小說的主角,所以解釋得細致冗長。
我直截了當地打斷他。“那麼我會有什麼下場?”
不管我在這裏說什麼,這個混蛋都迫切想結案,根本不會聽。
“現在我們有了背景、證詞和證據,公會決定駁回你的驗證請求,直接執行判決。”
公會?去你的吧。
這肯定隻是他自己駁回的請求。
“...那我會判多長時間?”
“你說什麼奇怪的話。拉夫多尼亞的法律從不寬容掠奪者。哦,這對野蠻人來說太難理解了嗎?”
這個混蛋微笑著繼續說:
“也就是說,你會得到死刑。”
這就是昨晚發生的事。然後今早,獄卒來告知我行刑日期,問有沒有什麼想吃的。就在那時,我終於意識到我陷入的困境。
如果我不采取行動,我真的會被處死。所以我必須做點什麼。
不幸的是,用言語解決問題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但如果我逃出牢房離開,我就會成為一個越獄的盜墓者。
我可能逃到城裏,但很快就會成為通緝犯。
我考慮了一會,但最後,我能活下來的方法隻有一種。我必須設法證明我的清白。
當然,這不會容易。但凡事都能從一斑看出全貌。如果一個小調查員都如此不通情達理,我怎能指望公會裏的其他人會不同呢?
無論我有罪或無罪,冒險者公會都會覺得我悄無聲息地消失比較輕鬆。
考慮到這點,我擬定了一個計劃,一條前進的道路也開始呈現在我麵前。
首先,關鍵是製造一個冒險者公會無法讓我沉默的局麵。關於實現這一點的方法,我有個主意。
當然,作為回報,我將不得不承受很多麻煩...
哢嚓!
我設想著調查員得知後的表情,以此進一步激勵自己。從小我就是一個知道如何用言語報複的早熟孩子。
無論我怎麼看待這個局麵,僅僅保住小命是不夠的。
我要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你施放了肉體爆裂】
完全的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