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論局勢仲源作書 遭驚變書生理事(2 / 3)

看來是有人想我戴凝不好過啊,我暗歎一聲,這三國也不好混啊,嘿嘿,不管你是誰,若想我不好過,我不把你連根拔起,也算是對不起你了!

當下要先穩住這督郵再說,看這家夥眼高於頂,料你也無甚心計,先得穩住你,還怕套不出來你的話?當下我開口到。

“凝鄙陋之人,今蒙督郵前來,不勝榮幸也!還請將軍暫息雷霆之怒,容凝略略施禮也。”

當下我卻把李文叫道跟前,耳語一番,那李文便出去了。

我哈哈一笑,說道:“將軍稍待,凝略備薄禮,還請笑納,凝尚有一事不明,還請將軍不吝賜教也。”

那督郵見我上路,當下臉色略緩,卻說道:“吾奉蔡瑁將軍之命,今日前來打探實情也。”

哦?蔡瑁?難道是有人將我告到蔡瑁那裏了???誰會這樣?心中迷惑,卻思此時還不是問話的時候,當下微微一笑,卻不多說。

片刻,李文捧來禮物,卻是黃金五百錠!這幾個月來做生意,卻是收獲頗豐,拿出這些許銀兩,倒也不是難事。今日你督郵前來,我不下血本,在你身上弄清來龍去脈,倒也是傻子了。

我伸手將李文捧的托盤上的紅布掀開,頓時金光燦爛,耀人眼目,那督郵見狀,目瞪口呆!嘿嘿,料你也沒見過這些金錢。

當下我說道:“將軍?將軍!”

那督郵正目瞪口呆,卻被我叫醒,當下卻是馬上喜笑顏開,伸手欲接,我卻伸手一擋,開口說道。

見督郵的模樣,我微微一笑說道:“將軍容稟,凝雖一商人,卻素來奉公守法也!凝雖鄙陋,卻和公子劉琦交情深厚!”

那督郵聞言,倒也微微點頭。嘿嘿,老子一手大棒,一手胡蘿卜,搞不定你,老子還真是白混了。

我繼續說道:“吾與公子劉琦向來交往,這日後荊州之主,想必將軍定然聽過也。”

那督郵聞言,尷尬之色頓顯,說道:“公子之名,吾豈不知也?”

我微微一笑說道:“將軍英明也。今凝略備薄禮,卻是想結交將軍,日後將軍升遷,凝卻可以略助一臂之力也!”

那督郵聽聞,兩眼發光,說道:“吾今日前來,倒也是奉蔡瑁將軍之名,前來打探,並非真要拘捕先生也。吾今後之事,卻也須煩勞先生照顧也。”

嘿嘿,媽的,上鉤了吧。

我聽罷,命李文將黃金奉上,那督郵卻推辭道:“吾為官清廉,此物焉能收之乎?”

我說道:“凝也敬仰先生清廉,但是此物卻非賄賂也,是凝欲以結交將軍,故而如此,若將軍不收,凝顏麵無存也!”

嘿嘿,那督郵本事奉了蔡瑁之命,想必也是親近之人,我和劉琦的事情,估計他也聽說過,蔡瑁定然也囑咐過,不然我拉出劉琦,他也不會驟然之間,變化如此。但是錢財麵前,誰不動心,當下督郵接過,說道:“若此,吾再客氣,是藐視先生也。”

嘿嘿,我微微一笑,說道:“將軍實在過於客氣也!然凝有一事,請先生解惑也。”

那督郵喜笑顏開,說道:“但請開口,吾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

我說道:“卻不知何人在蔡瑁將軍麵前說吾壞話也。”

那督郵聽聞,說道:“先生好不知禮也!此乃機密之事,本不當言,不過今日與先生一見如故,若不名言,恐負先生大義也。”

督郵抿了一口茶說道:“先生好不知禮,似這襄陽城中大戶人家,誰人敢不去蔡瑁將軍麵前打點?先生初直此地,卻不曉風俗,故而有此之禍也。”

我不動聲色,繼續問道:“卻不知是何人在蔡將軍麵前告發於吾也?”

那督郵看了看我,說道:“吾也不隱瞞,卻是城中富商王德是也!”

我聞言大吃一驚!媽的,我和王德唇亡齒寒,為何讒言於我?

是了,今和我共分利潤,若我出事,則所有金錢他獨吞也!

哈哈哈哈,王德啊王德,你欺我是外來人,我想好好的過日子,可是你偏偏不讓我好過!今日居然背後捅刀!

吾已屢次暗示於你,可惜你不聽我的話啊!我戴凝雖然憊懶,但是豈是人人可欺之人!

今日幸虧督郵無謀,漏出天機,遲延數日,吾豈不是叫天不應,呼地不靈?到時候你們準備完畢,雷霆一擊,迅速取我項上人頭,縱然我縱有百般關係,焉能有回天之力也?你們殺一富人,卻如宰雞一樣!

思量至此,不由又是冷汗又是慶幸!

先將這督郵打發走,卻再做理會。

當下我微微一笑,說道:“今日吾認識將軍,真乃畢生之幸也!”

那督郵含笑回禮,我卻繼續說道:“今將軍回去,還請將軍在蔡將軍麵前美言,吾自會有薄禮送上。今戴凝體弱,不堪勞累,將軍回去,可言吾突患重病,臥床不起,大恩大德,日後劉琦為荊州之主之時,凝定然不忘將軍今日之德也!”

那督郵得到了好處,加上我有劉琦在後,狐假虎威,哪裏會有不行方便的道理?這個方麵,古人、今人,還不是一樣?

當下督郵應諾,告辭而去。我卻又是一身冷汗!

心想,事到如今,有春香在那裏,卻絲毫沒有消息,王德如此行徑,定然會有反常現象!你春香聰明伶俐,焉能毫無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