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衣服解開,我先給你上藥!”侍墨拿過水囊,拔開塞子,在自己大腿上輕輕倒水衝洗。
他突然停下手,看著自己大腿上的劍傷以肉可見的速度正在恢複。
“二爺……”侍墨整個身體顫抖著喊蕭琰。
“怎麼了?”蕭琰見他臉色大變,以為劍上有毒,快跑過去查看。
侍書也湊過來,緊張的看著他的大腿,看著有點血跡沒有傷口白嫩的大腿說“你幹嘛呢?都沒有傷口,鬼叫什麼呢,嚇我一跳。”
“把手伸過來。”侍墨拉過侍書有傷口的手。
“二爺,你看清楚了,剛剛嚇死我了。”說完他把水囊裏的水,小心翼翼的澆了幾滴在他傷口上。
“侍墨,你怎麼那麼小氣,給我洗個傷口還舍不得用水?什麼時候咱們缺水了?”侍書看他隻滴了幾滴就喊出來了。
“你給我閉嘴,你仔細看看你的傷口。”
那傷口在他們三個人的目光下,漸漸的恢複如初。
“這…這…這…”侍書結巴的說不出來完整的話。
蕭琰立即接過他手裏的水囊,看著水囊上的記號,他清楚的記得這是晚晚自己掛腰間的那個水壺。
“你再去馬車拿一個水囊下來試試看看。”蕭琰讓侍墨再去拿一個水囊出來。
等侍墨拿開試過後,那就是普通的水,三個人轉頭看向忙碌的戚晚晚。
她正撅著屁股使勁的翻著黑衣人的屍體,扒他們身上的財物。
“這些人真是的,出門在外也不多帶點銀錢,不知道窮家富路嗎?”戚晚晚翻到現在還沒翻到多少錢呢。
她把放一起的銀子都搬到馬車上,這時她才注意到他們三個人都看著她。
“怎麼啦?我翻了一半的人,還沒有翻到多少銀子呢,這些人有點窮。”
見她一本正經的說話,再看她的反應,她好像並不知道她自己水壺裏的水有什麼異樣。
“晚晚,你脖子上的傷口我看看。”蕭琰來到她身邊,要拆她的棉布條。
“你手洗幹淨了嗎?”戚晚晚急忙阻止他的手。
“洗過了,剛剛侍墨給我衝的手。”他來給她看傷口時,就讓侍墨用普通水給他衝了衝手。
“行吧,小心點,別給我把傷口弄嚴重了。”
“知道,這不是擔心你的傷口嗎?”蕭琰一邊動手,一邊拆棉布。
看著那傷口還在那裏,他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晚晚並不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侍墨,把那水壺拿來。”
侍墨走過來,往蕭琰手心滴了幾滴,他直接捂上她的傷口。
“蕭琰,你幹嘛呢?你這水怎麼能直接捂我傷口上?”戚晚晚急了,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片刻後,他鬆開手,用手裏的棉布條擦了擦她傷口處,那裏的傷口已經消失了,隻有白白嫩嫩的皮膚。
“你怎麼不上藥粉?”戚晚晚仰著脖子說話。
“晚晚,你的傷已經好了!”蕭琰用棉布條給她擦幹淨脖子。
“好了?怎麼可能?你的藥粉有那麼靈驗嗎?那你之前怎麼不拿出來用。”戚晚晚伸手小心的摸摸傷口處,真的沒有摸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