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點事需要請嶽父拿個主意。”蕭玦坐在柳尚書的右側說。

柳尚書的麵色嚴肅了起來,他欲將筷子放下時被蕭玦阻止了。

“嶽父大人這事現在不急,吃過飯還請嶽父還有舅哥去書房談談。”

“好,來喝幾杯,還是你上次送來的果酒。”柳尚書給蕭玦倒了杯酒。

“謝謝爹了。”蕭玦接過酒杯直接喊爹了。

柳尚書的手一頓“你這是有事相求啊!”

“不是什麼大事,就爹你隨手的一件小事兒。”蕭玦不在意的說著。

“真的?老夫怎麼那麼不信呢?如果隻是小事的話,你直接派個人過來說一聲就行了,怎麼可能還會自己這麼晚還過來?”柳尚書胡子一抖瞪了蕭玦一眼。

蕭玦隻管夾菜吃飯填飽肚子,抽時間跟柳尚書喝一杯。

“你這是直接從軍營過來的吧!看你這吃相是餓了很久了嗎?”柳尚書簡單吃了點就放下了筷子。

“嗯,從軍營直接來的。”

蕭玦說完就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將碗裏的飯菜都吃完,柳尚書見狀趕緊盛了一碗湯遞給他。

吃完飯後三個人去了柳尚書的書房,在書房裏蕭玦就將懷裏戚晚晚寫的信遞給了柳尚書。

柳尚書接過去看了一會兒後氣的沒有說話,將信遞給了旁邊的大兒子。

“哼!小小一個舉人居然這麼狂妄,他不知道寧德侯府的背景嗎?”柳尚書冷哼一聲說道。

“爹,你說有沒有可能他根本不知道戚晚晚嫁的是誰?”柳家大爺柳修文說道。

“你這腦子再待在翰林院就快廢了!”柳尚書恨鐵不成鋼的訓斥著自己的兒子。

“爹?你什麼意思啊?我難道說的有哪裏不對嗎?”柳修文氣鼓鼓的說著。

蕭玦看了一眼還在爭辯的柳修文開口說“舅兄,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蕭琰今天天還沒有亮的時候就跟著太上皇他們去了直沽。”

柳修文還是一臉懵懂的樣子說“蕭琰跟著太上皇他們去直沽了,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嗎?”

“噗…”

柳尚書剛喝進口中的茶水噴了出去,柳修文一臉幽怨的看著他爹,還是蕭玦伸手撿開貼在他臉上的幾片茶葉。

“你還是回去洗漱一下就去睡覺去吧!”柳尚書扶額說道。

看著柳修文出了書房,蕭玦又看了自己的嶽父說“我之前一直都以為文臣都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現在我推翻自己的想法了,有的人你隻需要一眼就知道他的想法的文人,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書呆子就是這樣吧!”

“你說誰一肚子花花腸子呢?”柳尚書瞥了一眼蕭玦說道。

“不是,我說的不是嶽父,嶽父那是胸中有丘壑,一肚子計謀。”

蕭玦立刻轉移話術說道“爹,您說他的背後有沒有推手?”

“你也是這麼想的?”柳尚書沒想到自己這個武夫女婿頭腦很清醒。

“是,要不然不可能我家老二剛離京不到半日時間,他媳婦就聽到了這樣的風聲。”蕭玦表情漸漸嚴肅了起來。

“你猜到的是誰?”